步跟上了阿诺德,不去看那些故意露出了大半个胸口往他们抛媚眼的人,而是对阿诺德问道:“阿诺德,我们这是去哪里?”
阿诺德看了宫崎佑树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阿诺德:“你不是会读心吗?”
“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去用,特别是人多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很吵。”
阿诺德比往常人更讨厌人多的场合,所以他听到宫崎佑树的话一点也不会觉得不能够理解。
别人不说话都都嫌弃吵闹了,更何况是宫崎佑树这样能够听到心声的情况。
只要想一想,阿诺德就觉得手痒了。
因为会想要将所有人都打倒,这样他就能够清净了。
他们从热闹的红灯街走到尽头清冷的黑巷子,然后又在巷子里左转右转,直到到了一栋略显破烂,周边还有着东西腐烂之后的酸涩臭味的房子下面。
宫崎佑树皱了皱眉,但也没有抬手去遮掩鼻子。
因为或许有时候灵敏的嗅觉能够救自己一命,更何况他的手需要随时的去准备着握住武器。
而阿诺德甚至没有皱一皱眉。
他面色如常的抬脚夸上楼梯,在黝黑的甬道里往上。
宫崎佑树跟在后方,直到上到了二楼。
阿诺德抬了抬下颚,“敲门。”
宫崎佑树接着月光看清了有着油渍和脏污的门,抬手敲了上去。
敲了好半天,屋子里才传来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踩着有些虚软摇晃的脚步出来。
显然这房子的隔音并不如何好。
房门的锁刚一打开,屋内那浓郁的酒味便冲了出来。
那人看着门口站在的阿诺德和宫崎佑树,只稍稍出了下神便立刻想起了什么一样,用力的要将门再次关上。
宫崎佑树下意识的抓住了门板,“阿诺德!”
阿诺德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前要帮忙的意思。
“这是今天的目标,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阿诺德冷静的说道,“黑手党的第一课。”
他转身踩着楼梯下去,“我在下面等你,你只有十分钟。”
这是要宫崎佑树动手杀人的意思。
宫崎佑树看了看身影完全被黑暗吞没的阿诺德,手上没有松懈。
“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说的,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
宫崎佑树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也没有想要多问问的意思。他另一只手将□□勾了出来,然后对着那门缝的位置开了一枪。
这么一来,那死死拉着门的人自然就松开了手,往屋内逃去。
……
宫崎佑树下楼,阿诺德果然还等在楼下。
枪响之后周边偶尔还会出现的路人彻底没有了,显然谁都不想要卷入这种事情之中。
阿诺德一向没有什么“体贴”的精神,又或者说这个词本身就和他没有关系,所以确定宫崎佑树完成工作之后阿诺德就离开了。
甚至都没有要和宫崎佑树一起回彭格列的意思。
但两人同一个方向,所以他们还是走在了一起。
回到彭格列,宫崎佑树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就睡下了。
半夜里,宫崎佑树做了梦,梦境中断断续续的一些情节,然后他在感觉到那极为真实的死亡时猛地惊醒了过来。
身上出了一身冷汗,但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表示他并没有睡过去多久。
说是梦,但那些梦里的事情却显得特别的真实,仿佛是确实发生过的一样,不想以往的那样朦朦胧胧的,没头没尾。
梦境中的自己说着陌生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