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很忌讳见生人的。”
阿镜想,这应该是夸赞。
但她不知应该作何反应,便只是将黎夺锦望着。
望得黎夺锦都有些无奈了。
他指了指嘴角,说:“阿镜,会笑吗?”
阿镜眨眨眼,又摇摇头。
黎夺锦便扬起唇角,笑给她看。
阿镜认真地盯着他,然后,努力地提起一边嘴角。
露出了几颗洁白锋利的牙。
“哪有笑一边的?”黎夺锦用手指摁着自己的两边唇角,“像这样,一起笑的。”
阿镜唇角抽了抽,像是力气即将用竭,但总算还是努力地,又提起了另一边。
于是,她完整地露出了八颗牙。
上面四颗,下面四颗。
黑溜溜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茫然无辜。
黎夺锦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
阿镜走后不久,陆鸣焕也回来了。
他问过管事,知道黎夺锦还在书房,便直接推开了门。
看见黎夺锦面带笑意,竟有种餍足之色,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某种香气。
陆鸣焕皱了皱眉,仔细地嗅了嗅。
是那种春楼里女子身上会用的引诱人的低等香粉。
陆鸣焕自以为想通了关键,看了一眼好友,戏谑问:“方才谁来过?”
哪个女子,竟然能诱得黎夺锦不顾心病,直接在书房破戒?
陆鸣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虽然说洁身自好,并未添置半个通房妾侍,但这些稀奇古怪的画本、yin书早已不知看了多少,当即在脑内勾勒出黎夺锦与不知名女子春色无边的画面,不怀好意地嘿嘿两声,还打算问问好兄弟更多细节。
“嗯?”黎夺锦掠他一眼,不甚在意,扬起唇角道,“阿镜。”
“什么?!”
陆鸣焕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