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芸哭笑不得:“宝宝为什么要这么说。”
花啾:“坏蛋知道宝宝的爸爸是谁, 就不欺负人了。”
连秋芸闻言一下子就心疼了。监控她看了,知道宝宝跟小朋友起冲突的原因,但孩子无意识的恶最难阻止, 哪怕大人斟酌不提, 孩子也会道听途说口无遮拦。
不过花啾完全没被那些话影响。
她就是不懂,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明明很方便的呀!
下午她刚说完那句话没多久,对方家长就来电话了, 让小朋友道歉——爸爸的名字真的好用。
纪天铭看妹妹一副不知悔改的小模样,乐了。
他问:“哥哥是不是教过啾啾, 被欺负了可以揍人?”
花啾鼓着腮点头。
纪天铭敲敲她的大脑壳:“被欺负了揍回去是你自己的本事,但如果拿别人的名义压人, 那就是仗势欺人了。”
花啾小声问:“不可以吗?”
纪天铭:“……不可以。”
花啾想想, 埋下脑袋, 小奶音还有点哀怨:“那啾啾不说了。”
妈妈奶奶和哥哥直接笑出了声。
罚站两分钟很快结束。
《孩子们》已经播到第八期了,也是兄妹正式进入夏城大学的那期。
饭后一家人围在电视前重温,因为剪辑逗趣,他们看到宝宝被牵引绳拴住那一幕时,差点没笑疯。
花啾顿时气恼地把脑袋埋进沙发缝里。
连秋芸半倚在沙发上, 点开丈夫的聊天框,发过去一个视频。
发完她又点开一次,清晰的小奶音顿时响起:“我爸是纪寒年!”
连秋芸笑得一抽一抽, 乐不可支。
纪寒年发过来一个省略号。
连秋芸察觉到丈夫最近略有转变, 但她没想到的是, 紧接着,丈夫又发过来一句话。
纪寒年:[去度假吗?]
连秋芸震惊了:[?]
她略坐直了些, 心口不一地敲下键盘:[不去, 最近对一个仿古年轻人的工艺品比较感兴趣, 儿子介绍的,想了解了解。]
纪寒年:[嗯]
连秋芸:……嗯???
她说不去,这人还真就答应了,都不知道劝一句的?
连秋芸气得笑出声,准备看看这个病痨鬼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纪寒年果然很快发过来消息:[那我让小齐把会议重新安排上]
许是察觉到单这两句太无情,他又补充了一句:[注意身体]
然后就没有消息过来了。
连秋芸无语地删掉丈夫的对话框。
“……有病。”
天气渐渐入秋,等花啾跟着哥哥们去邮轮上录完最后一顿晚宴之后,路上的很多树木就由绿色变成了黄色,叶子被风吹落,在地上铺成金灿灿一层。
晚宴上有个插曲——
朵朵吃东西时,乳牙掉了一颗,她当场就吓得哇的哭出了声。
小尹哥哥为了安慰朵朵,把乳牙丢到房顶上,说是这样宝宝下面的牙就会长得更好。
花啾舔舔自己结果的小米牙,无法感同身受。
但她发现,进入中班之后,很多小朋友都开始掉牙,班里时常充斥着惊恐的哭闹声。
还好莎莎老师有经验,能迅速安抚宝贝们——到后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还会攀比谁掉下来的牙最好看。
但作为班里最矮的小朋友,花啾很遗憾自己不能参与到这项比赛中。
连秋芸知道宝宝的烦恼后,笑得不行,但妈妈还是耐心安慰宝宝,解释她只是年龄小,上学早,等年龄到了,长高了,就能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