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将皇后的后事处理好,免得康熙又发疯的时候。
康熙很冷静,诡异的冷静到不像话,他沉静地走进了寝殿之中,如常地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很漂亮也很珍贵的一把宝剑,只是往日里它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装饰品存在。
贵妃榻上还留存着皇后中午睡觉盖的小毯子,芳华那丫头最爱在大中午的时候,晒着暖暖的太阳,安然的睡一会儿。
偏偏太阳太晒了又睡不着,每回都拿着张帕子遮脸,自己说她好几回,这样不吉利,偏她不在意,反倒像只爱晒太阳的小猫一样,回回都照着太阳睡得安稳的很。
日子久了,他也只能无奈的和对方一起午睡,将对方的小脑袋抱在怀里,好歹这样就不用再盖一块白帕子了。
茶几上一本闲书翻阅了两张,旁边的茶水糕点已经冷了,芳华自从不害喜了之后,那吃起东西来,可是没节制的很,一天五顿都还嫌不够,小嘴吧嗒吧嗒的就没停过。
偏偏又极为挑剔,一般二般的糕点还入不得她的口,更别说这种冷了的茶水糕点了,被她看到,绝对会捏着可怜巴巴的示弱,以此来让自己让可怜的她多吃一些。
针线篓子里还有一件衣服的半成品,芳华的针线活那是一等一的慢,不过慢也有慢的好,衣裳做的不算是多么的精美绝伦,但绝对是一等一的用心的,线头什么的都被处理的好好的。
孕期精神头短,说是给自己做件衣裳,其实一天天的吃吃喝喝睡睡的,清醒的时候就做两针,一件衣裳都磨蹭了许久了。
房间还是一如往昔,甚至康熙都仿佛能够看到主人往日里在这房间里的各个样子,娇憨的,从容的,优雅的。
只是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不会再有人用了,康熙后知后觉的如此想到,一颗心像是被千万根针给扎了一样,迟缓的感觉到了那种密密麻麻,不断增加的疼痛。
自己如此的痛,那些嫔妃又凭什么可以置之事外呢,康熙捏紧手中的宝剑,眷恋的又看了一眼寝殿,随即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出去。
李德全跟着自己家主子,心一直就没放下来过,作为跟在康熙身边的人,他比旁人更明白皇后对于康熙来说代表着什么。
此时康熙紧紧的捏着剑,态度平静的模样,只觉得毛骨悚然,如此平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根本没有生气,二则是怒到了极致,反倒平静了下来。
光看皇上提及皇后眼中便泛着柔光的模样,就可想而知,绝对是第二种,那么皇上提着宝剑是要干什么?
嘶啦一声,漆黑的天幕上闪过了一大道闪电,明亮的电光,像是要将天也撕裂了一样。
在那电闪雷鸣的背景之中,康熙将宝剑取了出来,雪白的刀光折射出来的那双冷然的眼睛,以及快速冲过来的人影让众位嫔妃此起彼伏的尖叫了起来。
昭妃此刻哪有刚才的胜券在握,她慌乱地奔走着,可刚才因为寒冷,再加上微妙的气氛,而聚集在一起的嫔妃们,如今四处乱动,反倒一个也走不了。
雪白的刀已经直直的冲着她落下,在那电闪雷鸣之中,康熙死寂的眼神也凝固在了昭妃的心头。
霎那间,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或许自己走了一步错气,她自认为除掉了皇后,就能够空出位子让自己上位,即使在最好的年华逝去,可能让她在皇上心里有最好的印象。
要不怎么会有活人争不过死人这句话呢,可问题是她这个大活人干嘛要去和死人争,荣华富贵是她在享受着的。
之前她是自鸣得意的,即使皇上动了真感情又如何,坤宁宫在皇上病态的保护下,她是插不进去手,可谁让皇上和皇后朝夕相处呢,让皇上身上多些东西就可以了,毕竟皇上对于皇后的身体一向是最看重的。
为了给皇后调养身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