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糕点,压低了声音的说的:“快吃些你最爱的栗子糕吧,这还没喝酒呢,怎么就醉成这样子?
你说的是我知晓了,反正现在四哥在外奔波,这雍郡王府都显得冷清了许多,以后咱们就常来常往嘛!”
如果可以,九福晋自是不希望自己和四福晋这份难得的手帕交之情,染上别的什么色彩,可比起疯狂看好八阿哥的九阿哥,九福晋属实觉得该给自己留条后路。
说出这些意有所指的话的时候,难堪,压抑以及满满的自我谴责压抑在九福晋的心头,因为她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份单纯的手帕交之情就再也没有了。
所有复杂而又负面的情绪,全部都终结在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里,宝珠什么都看出来了,她只是维护着自己的体面什么都没说,温柔的选择了包容自己小小的算计。
九福晋眼泪鼻涕都落了下来,情绪崩溃的说道:“四嫂,对不起,可我真没办法了,额娘劝过,五哥劝过,我也是几次三番的劝,偏偏我们家那位爷是死命着非要跟在八哥身后。”
宝珠很是温柔的用帕子为她擦拭着眼泪鼻涕,什么话都没说,但那种无声的包容,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表达的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