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所以在他死后,也有人去追查过三少奶奶,也就是薛烟,只是没找到线索后他们便被派到了另一个军官的手下。
人事调动原因,这个小城并没有立刻出现新的军官驻守,但却一直安然无恙。
直到有一天,忽然之间有个小孩在玩的时候碰到了军官的墓碑。
刹那间风云都变了颜色,小城开始走霉运。
人们被迫不得不供奉起了军官,好在他们爱戴他,所以倒是也没有多少不满,去祭拜也就跟见神明一样,虔诚地祈祷自己能够家庭美满幸福,一辈子平平安安不出意外,也不背卷入战争之中。
这本来是很好的。
鸡窝头说到这里的时候喝了一口水才继续说了下去:“但军官大人近些年来越来越狂躁了,他经常降下一些对我们不利的惩罚,让整个小城里人心惶惶。”
屠念指出:“你这都是封建迷信,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信这个?”
鸡窝头轻咳了一声,哆哆嗦嗦地道:“以您现在所坐在的位置,说这个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屠念歪头看了一眼闫听诀,感觉自己还真是无法反驳。
可她还是强词夺理道:“封建迷信和觉得有鬼又不失一回事!”
“好的好的。”鸡窝头低头哈腰地,要继续说下去,便见屠念指了另一个人:“粗眉毛,你接着说吧。”
粗眉毛平视都觉得自己这个眉毛影响了他择偶,现在才觉得长得有特点多么好。
见自己有机会说话了,他踊跃发言,简直是掏空了脑子也要确保屠念和闫听诀听得高兴了:“俺们城确实是比较偏僻一些,也不大,过去的时候算是个城,所以我们都叫它城,但放现在规模也就是个小镇子,大家挨家挨户地都认识。”
“嗯,继续。”屠念点点头道。
粗眉毛绘声绘色地道:“这个事情呢,是这样的……”
小城里的人们感觉情况不对,就开始思考他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军官。
可询问了一圈吧,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简直就是一无所获,这叫大家都很溃败。
刚巧这个时候,有个老人家到了年纪,她镇子上唯一一个见过军官的而且到现在还活着的人,可那天她也觉得自己不行了,
可能到了那个岁数,给她自己造成了一些错觉,让她觉得自己感应到了什么,于时在她迷迷糊糊之间,她便把军官生前的一些遗憾告诉了大家。
大家仔细想想,也许军官是看着世界和平了,一切美好起来了,他之前的心愿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实现了,所以开始感觉到不满。
这倒是也能接受,毕竟他们供奉的那可不是神,是鬼。鬼和神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神是大公无私的,鬼那向来都是暴虐的形象。
他们尝试完了所有军官的愿望,最后只剩下了这一条,那就是他是死在大婚之夜的,他们就要给他办一场冥婚。
屠念觉得冥婚这个词如此的熟悉,只不过之前她是那个鬼,现在她是这个人。
也不知道这几个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屠念想着,看了闫听诀一眼。
闫听诀面无表情地扫过底下的人:“那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豹哥一直没机会说话,见此时候立刻开口道:“我们当然是来看着人的了。主要是担心她乱跑,到时候鬼大人来接的时候找不到人,那不就麻烦了吗?”
他说着,苦了一张脸:“您也别怪我们实在是做的不好,我们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最近两天这里都是干旱,庄稼都快要枯死了,我们联系别的地方的人呢,他们都说是爱莫能助,也可能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落后了吧,军官离开后我们基本也就停止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