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倒的花草,不光没有被践踏,反而长得甚是茂盛。
他隐约闻见一股奇异的芬芳,夹杂着圣灵草浓郁到极致的仙气,圣灵草果真出现在这里过。
只是他们来晚了,那贼人又带着圣灵草逃了。
查了许久,天帝早已不悦,终于有了一些头绪,结果又没抓到,他心中有一丝苦恼。
天兵在周围搜查,找到一件红艳艳的东西:“星君,属下在此处找到一物。”
玄武星君道:“快呈上来。”
玄武星君拿起仔细看了一眼,勃然大怒:“这对狗男女,怎么敢带着圣灵草行这污秽之事,简直放肆。”
他之前将人想太好了,以为两人只是在此处歇息,没想到......
玄武星君立刻回天宫,将此事上报给天帝,天帝震怒,命他将此物挂在人来人往的南天门之上,将这一桩丑事公布于众。
次日,天帝在瑶池举办群仙会,来往仙家都要从南天门路过,他让最会察言观色的司命星君,在南天门下观察众人的神情,让他想办法抓出此物的主人。
司命星君早在天界混成了老油条,他表面对天帝很敬重,内心却只将他当成毛头小子,所以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而且,他也不认为此法有用,反而觉得这事荒唐,竟然将女子的小衣挂在庄重的南天门上,这不是要扫那贼人的面子,是在扫天界的面子。
他站在南天门下,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天帝明明比他年轻一辈,脑子竟然比他这个糟老头子还糊涂。
还有那个玄武星君,查了这么久,刚查到一丝苗头,竟然大张旗鼓的召集天兵去抓人,等天兵召集好,别人早就跑了。
也许这件小衣,就是故意用来讽刺他们的,说不定根本没有女人,是一个男人故意将他们耍得团团转。
天帝如今疑心渐重,天界那么能人异士,皆不用,只相信他小舅子,明明他只有一身武力,毫无头脑。
茶鸢也在邀请名单之上,她盛装出席,叶景酌充当她的男宠走在她身后一步。
她见小衣挂在南天门上,一下子就笑了。
她扭头对叶景酌说:“这天界真是有些奇怪,竟然将小衣挂在门面上,招摇过市。”
叶景酌也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没有接话,一言不发。
茶鸢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不想谈论此话题,也就将注意力转向别处。
宴会举办得仓促,来参加的仙家只有一大半,节目却一点也不枯燥。仙子在瑶池中载歌载舞,美不胜收,茶鸢一边品酒,一边欣赏歌舞,看得津津有味。
酒到浓处,茶鸢牵起宴桌下的手,眼神颇有些迷离:“叶景酌,你觉得天上的仙女美不美,我都快迷晕了,我之前以为合欢派美女如云,如今才知道天界的仙女更胜一筹。”
“不及你万分。”
“哈哈哈,叶景酌你的求生欲不用这么强,你夸别人,我又不会介意。”
“在我眼中,她们都长得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自然不能与你比拟。”
他说得一本正经,连眼神都异常专注,两丸瞳仁浓得化不开的墨。就像之前在花丛中、在床幔之间看她的眼神一样专注,似乎这世界一切美景,都不如她来得迷人。
茶鸢望着他如同漩涡一样专注的眼神,险些陷进去,她的心尖再一次为他发热、发烫,比喝了烈酒还灼人。
许是心情好,她这一次吃得很醉,宴会结束,她连步调都有些不稳,眼神迷离。
宴会上的酒许多都喝着甘甜,后劲却很大,和她一样醉了的人不少,东倒西歪,她倒显得不那么突兀。
叶景酌扶着她,她半倚在他身上,像是软若无骨一样,身体的重量都毫无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