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果他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他和太宰君有什么区别?就这一点而言,我觉得这样的人非常值得敬佩。”
即使是在说这样的话语,蓝染的用词依然十分谨慎且有礼,丝毫没有给人感觉他其实是在说着恐吓或者威胁话语的样子。
听到蓝染这样说,一旁的太宰治脚下一软,整个人摊坐在了椅子上,他大口地呼吸着,像是要将胸腔里的恐惧也一并吐出去一样,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全部浸湿了,就连发丝间也在滴着水,看起来十分狼狈。
一旁的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也都露出了一样的表情,但是下一秒,他们便看到蓝染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叠照片。他动作轻松地将这一整叠照片都丢在茶几上,每张照片之间露出来的距离都相差不多。
蓝染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太宰治,“但是这些人里,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对我的提议心动?”
太宰治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心肺停止了。他甚至都不敢去看桌上的那叠照片,这些以前完全没有被他放在心上的人,此刻却像是化作一张张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魔,用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明明是秋天的下午,清爽的空气间甚至还带着海风的气味,可是太宰治此时却有种强烈的窒息感,那种放佛卡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的感觉是如此强烈,甚至比他不知道多少次的投水试图淹死自己的时候的感觉都要强烈而清晰。
就像是在脖子上戴上了一个扼住喉咙的项圈,项圈的内部还有着无数的倒刺,将他的脖颈扎得鲜血淋漓的同时,也让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到此为止了。”一旁的走廊里,武装侦探社的福泽社长大步走了过来,他冷硬严肃的脸上带着几分引而不发的怒意,“太宰治的事情,我会好好教训,但是阁下这样利用伤害无辜之人的方式来报复我的社员,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分了吗?”
“社长!”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一同出声喊道。
“无辜之人啊。”蓝染点点头,“阁下说的不错,小孩子本身确实是无辜之人,但是和他们有牵扯的人就和无辜这两个字没什么关系了吧?”蓝染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却锋锐如刀,让人很难想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笑都可以笑出这种锐利厮杀一般的气势来。
“而且,这些所谓的无辜的小孩子,却是手染鲜血之人,用从其他人那边压榨而来的财产抚养长大的,相比起那些一生都没有违法犯罪,却只是因为工作又或者是一些私人缘故而和Port Mafia之间产生利害关系,最后被前Port 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君害得家破人亡……到底是哪一边比较无辜呢?”蓝染冷笑反问。
这句问话来的过于犀利,甚至于让在场的众人都说不出话来反驳。
确实,织田作之助只是个Port Mafia的底层,做的也都是一些收取保护费、调停夫人和小三之间的关系之类的事情,但是只要他是Port Mafia的人,只要他领的是Port Mafia发的工资,他拿到手的那笔钱就注定不可能少了别人的血泪。
这不是抬杠,而是事实,别说什么他们只是打工人,他们没做什么坏事。织田作之助在Port Mafia里,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江户川乱步磨牙,想反驳他,却又找不到该反驳的词语,他忽然看到一旁的太宰治脸色已经由青变紫,甚至开始有点发黑,连忙伸手去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呼吸!”
挨了他这么狠狠一拍,太宰治终于下意识地开始大口喘气起来,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敢直视面前的蓝染惣右介,又畏惧下垂视线时会看到那些只是存在就是在控诉他恶劣行径的照片。
福泽社长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