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想要掏出名片递过去的意思,只是礼节性地点了点头之后就转身走开了。
织田作之助顿时有些沮丧起来,他看了眼对方离开的背影,还是老老实实地接待下一个人。
太宰治神出鬼没般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哟,织田作。”
“太宰,你也来帮忙吧。”织田作之助平静地说着,示意太宰治跟身边的另一个警员交换,那个警员看着太宰治身上的绷带,脸上表情写满了不信任三个大字。
“哎呀,我的话专长不在这方面啦。”太宰治朝织田作之助摆了摆手,“对了,织田作。”
他忽然正色起来,眼神微微下垂,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严肃,他的声音放的很低,只让“织田作,你不要去接近那个人。”
“太宰?”织田作之助没有立刻反驳对方,只是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那个人,非常危险。”太宰治十分难得地解释了一下自己说的话,这才起身,双手插在兜里说道,“头疼啊,明明一点都不想跟他车上关系的,结果现在还是要去打招呼……”
他说着,便转身从原地离开了。
织田作之助清楚自己的好友不是个喜欢危言耸听的人,既然他会这样评价那个男人,那么那位看起来十分温和且无害的大学教授必定有十分过人的地方,并且这份过人是就连太宰都扛不住的类型。
织田作之助稍稍有些烦恼,他并不怀疑自己好友的话,可是同样的,他也不认为一个能够教导出如中原中也那样的孩子的人,会是一个多糟糕的坏人。
这边织田作之助在纠结,另一边太宰治已经如同奔赴战场一样,做好了各种准备地走进了大礼堂里。
昨天坐满了的人的大礼堂现在显得冷清的多,窗户上也能看到明显的飞灰,好歹也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发生过好几起爆炸,就算礼堂并不是直接的爆炸发生地,却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就算通道和大门那边已经有人紧急清理过了,这边的飞灰依然要比想象的多。
太宰治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蓝染在和一个教授聊着什么,他稍微上前了几步,就听到他们在说物理学方面的东西,对于这种高深的数理知识,太宰治是完全不懂的,在一旁完全就是听了个寂寞。
可他也不太敢随意上前打断对方,他又不傻,如何看不出来在蓝染眼里,对面那个可能完全不擅长人际关系的教授远比自己要来的有吸引力。
太宰治有心想说点什么,可又想起来蓝染这个人在物理学方面是真的很有成就,他是真的受到很多人认可和尊敬的一个教授。
所以他现在只好等对方说完,这才慢慢地走上前去。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蓝染将手里的本子合上,这才将脸转向他,露出个非常礼貌性的微笑问道。
“我想来问问,昨天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太宰治看着对方的微笑,总觉得那种莫名的嘲讽意味异常充足。
“啊,你是说那个人啊。”蓝染看了眼在雏见泽那边已经决定要自杀了的小鸟,对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实现了愿望,所以太过于开心了吧。”
“哈?”太宰治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蓝染笑了笑,“不过说起来,有个名叫乐极生悲的种花家古语,我觉得也很适合用在昨天那位先生身上。毕竟他太开心了嘛。”他说完,低头将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朝着外面走去,边走他边说道:“其实有些事情你大可不必来问我,过两天的话,新闻上应该会有说明。”
“我觉得那对你们来说,是一件很不错的消息。”蓝染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跟太宰治擦肩离开了。
太宰治很想回头问问清楚,却发现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