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凶手。”
宋兼语说完,扭头看向身侧的宋父:“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警方可能不太清楚,那一天在门口我非常确定,第三名受害者的家中除了受害者之外,只有一名凶手。”
他当时就站在门口,当门内声音传出来时,宋兼语听得非常清楚,里头只有一道从窗户跳下去的脚步声。
那对父子不是无时无刻都在一起,他们很有可能是分开行动,各自狩猎。
讲完了正事,宋兼语低头看向怀中紧抱住的毛毯,“我去了云大东大门,在那里看到了年轻时候你跟妈妈,我在门口站在很久一直在想,要不要走上去告诉你,让你在被抓的那一天避开这一切。”
一直没吭声的宋宗明听到这里,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不要去告诉那个年轻的我。”
“为什么……”
宋宗明将车子停在路边,坐在车内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转头看向副驾里坐着的儿子,张口欲言又止数次后,才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因为爸爸已经在监狱里住了二十三年,如果你去阻止年轻的我,那么这起案件就永远是未破解案件,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就会让未来也跟着一起改变。
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牢狱跟诬陷的我,在二十三年后的今天我们可能一家人会生活的非常幸福,但是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真凶是一对父子,而且这么多年对方都没有再明面上犯罪,如果我们改变这件事情,那没有人知道警方需要多久才能破案,中间又会多出多少名受害者。”
车子重新发动,回到家中后宋兼语待在次卧内,用电脑上网查了查当年晋江市几个地段的KTV,还有刀疤这个人。
最后在一则简短的意外事故报道当中,看到了刀疤的本名还有破损车辆照片。
对方在二十三年前的九月一号下午,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的当场死亡,车辆副驾驶的位置已经严重变形,司机重伤,副驾驶的刀疤当场死亡。
宋兼语将对方出事的时间跟地点记住后,又把口袋里那张秦时关的纸条拿出来看了又看,这才放心的合眼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客厅里,宋宗明坐在那里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来。
史红梅手里提着菜将客厅的灯打开,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放下食物走到沙发跟前瞅着上面呆坐的人,“坐在这里怎么不开灯呢,儿子也回来了吗?”
宋宗明回过神来,拉着人在一旁坐下来,讲起儿子今天回来路上说的事情。
“红梅,下午我真的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那该有多好。”
史红梅也知道他这二十三年在牢房内有多难熬,没有坐牢的她一个人在外面带着孩子,何尝不是每一天都在熬。
“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好,我今天去了看儿子买的新房,这小子买的房可真够大的,等他办完这个案子咱们俩给他相亲,让他找对象结婚去,不然那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
“跟着我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宋宗明叹息道。
“辛苦啥啊,咱们一家三口时隔多年还能够在一起,如果去改变过去告诉以前的我们,说不定咱们俩还不相信呢。”史红梅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哭出泪来。
次卧内熟睡的宋兼语又到了肥哥身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包间的人,还是勉强站起身来扶着墙壁出了门,“熬鹰都没有这样熬的啊。”
门外刀疤正在教训下属。
听到包间门开了后连忙看过来:“老大你醒了。”
“今天几月几号?”
“八月十七吧?”刀疤说完还看向那名下属:“是八月十七我没记错吧?”
刚才挨训的人,如今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