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是空空的,还在缝呢。
“醒醒。”绿间摘下手套,拍了拍黑泽秀明的脸,“手术后3小时不能睡觉也不能喝水,听明白了吗?”
“惹……”黑泽秀明勉强睁眼,他想说自己听明白了,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该死的麻醉剂!
绿间:……
噗。
「天才也有这种时候呢,愉快。」
“推进病房,顶楼空出来那间,我去通知警察厅,马上就来给药。”
麻醉的作用还没有完全褪去,绿间医生的话语忽远忽近。
黑泽秀明看向头上略过的一盏盏白炽灯,很快被推进了电梯。
带着氧气面罩让人感觉有些不适,好像下半张脸都是潮湿的。
好困……
他缓缓闭上眼,想小憩一会儿。
但上眼皮和下眼皮才刚碰到一起,边上的助手就大喝一声,吓得他条件反射地将眼睛睁开。
“三个小时不可以睡觉的哦。”助手亲切又大声地棒读。
可恶!
黑泽秀明用力瞪着电梯的顶灯,很快就被几位医生推进病房,并从担架车挪到病床上。
为了不让他睡着,几位医生甚至帮他把病床的靠背微微摇起。
但黑泽秀明宁愿它没有摇起来。
因为他对上了马德拉黑沉的脸。
救、救命!
“睨……惹……”
说不清楚话!
“哒。”一个充满香气的保温饭盒被放在床头。
咕——
肚子十分应景的响了一声。
好香……是什么汤?
怎么会有芝士的味道。
口腔开始不争气的分泌口水,黑泽秀明半边脑袋都陷在枕头里,可怜巴巴地看向马德拉。
一口!
先吃一口可不可以?
绿间真太郎推着装满盐水的小推车进门,无情地挡住了黑泽秀明看向饭的视线。
好坏!
黑泽秀明又看向推车,然后看到了三大袋盐水。
秀明:……
什么东西?这三袋都是我的?
“四袋。”绿间医生和善地抽出盐水注入药粉瓶,放在机器上摇匀之后又用针筒抽出,灌进盐水袋。
接着冷酷无情地从被窝里掏出黑泽秀明的手,找到手背上的静脉扎下去。
“这是防止伤口发炎的药。”绿间看向躺在病床上,脸几乎和头发一样白的人,抱着最后的怜悯道,“如果觉得口渴,可以用棉签沾着盐水涂在嘴唇上。”
“您是他的执事?”
“我是。”
“注意三小时不可以睡觉不可以吃东西也不能喝水。”绿间顿了顿,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但可以去洗手间。”
“三小时之后可以喝水,这是今天要吃的冲剂和颗粒,能喝水了之后第一时间把这个给他灌下去。”
灌?为什么要用灌这个字?
很苦吗?
黑泽秀明十分抗拒的转头,但麻醉剂的作用让动作十分艰难。
“如果你不喝或者耍什么小动作,发烧之后就得加量。”
好吧……
“对了,这个。”绿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型密封袋放到床头柜上,“它给你挡住了子弹,你只是因为子弹的冲击力而被撞断了肋骨胸口的外伤也是它被子弹撞击后膈出来的。”
黑泽秀明转头。
是他先前放在上衣衣兜里的假警徽。
一颗子弹卡在警徽中间的花蕊上,警徽被撞的变形,看上去像是樱花包裹住了子弹。
黑泽秀明疲惫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