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是一个病谱,病情严重程度不一样,有低功能自闭症,有高功能自闭症。男孩是高功能自闭症,他是五岁之前被发现病症的,如果那个时候对他进行干预治疗,他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想做一个关于这方面的挑战,用挑战两个字似乎不太恰当了,姑且先这么用着吧。我想给那些看我视频的人做一个科普,告诉他们什么是自闭症,自闭症的症状是什么,如何判断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闭症,发现后他们怎么做心理建设来接受这件事情,又如何进行干预治疗。家长如何接受这件事和如何对孩子进行治疗是视频的重点。”
“专门的治疗机构只局限在个别的大城市里,很多小城市没有,更何况落后的县城和山村了,他们自己生病都舍不得去医院,他们不会也没有能力送孩子去医院和机构治疗的。我在视频里能教一点是一点,让他们自救,也给他们一些希望。”
林弥放下碗:“视频的受众单一,各项数据都会骤减。那些孩子的家长也不一定相信你在视频里讲的那些方法。”
年满:“空口无凭,而且,如果只说一堆理论知识,我自己都不相信不愿意听。我去找各大高校和机构里的心理专家和医生求教,再找一些自闭症儿童进行治疗。”
年恬神色凝重地看着年满,“这很难,这不是一件能开玩笑的事情,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年满认真:“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