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不喜欢孩子不会要孩子,结果就是相亲一次,黄一次。
他找情人时就对她们说过,他这人不会对她们负责,也不想要孩子,他讨钱买温柔乡,她们拿钱提供服务,别想着拿孩子绑住他,他不认。反正他办事都会戴套,如果她们耍手段怀上了,那这个金钱交易立刻结束,她们愿意生,自己生自己养,他不掏一分钱,即使想开了不生了,信任破裂,他也不会再继续这个金钱交易。
大概是他对她们太好了,也大概是他太有钱了,让她们起了心思,还真有挺着大肚子来闹的。一,他都跟她们说清楚了这是单纯的你情我愿的金钱交易,别扯什么情情爱爱的,他只信钱,不信这个。二,他造子孙的那玩意早在前两年摘了一个肾后出了问题,他索性结扎了。
他做事不喜欢把事情做绝,没有当场拆穿她们,让她们有个活路,但他送她们的钱都得给他还回来,没道理用他的钱去养别的男人。
想起这事,就窝火。
现在更窝火的事情出现了,他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吃完一盘盘的烤肉。
这种亏本生意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
最后一顿自助餐,扈牧和年年吃撑了,慢吞吞地在外面散步消化了一个小时才敢回来。
在两人散步时,花代给年恬说七号和八号的情况。
三号为了控制七号和八号,让两人吸了不该吸的东西,当时九号也被陷害,吸了一次,不过九号躲的快,也不知道自己吸了,只觉得身体不舒服了一阵,担心去医院被三号发现,自己熬了过来,至今也不知道三号的递给他的那根烟里有这玩意。
“只要自己的脑子没有成瘾,就还有戒掉的希望。更何况九号不知道这玩意,只以为自己太过紧张造成的身体不适。”
花代去九号家一趟,用针扎了一滴他的血,抹在他自制的药纸上测了测,干净。九号没碰那东西。
年恬对他制作的药纸有一些好奇。
花代:“雕虫小技而已,我把原理和制作过程发给你。”
年恬:“你还有药剂师身份?”
花代:“对呀~”
年恬心里有些许的惊讶,其他身份的技能可以短时间内掌握,药剂方面的知识需要时间积累,“你学了多长时间?”
花代:“这个是从小打的基础,我最初的梦想是成为魔法师,为了实现这个梦想,其他小朋友还在看故事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看化学反应式了,还偷偷地钻到药剂实验室里看研究员们做实验。这就是我灿烂又丰富的童年内容之一。”
年恬想一想她的童年,没有开心和喜欢的事情。
花代:“我准备把这个药纸专利技术卖给制药厂。”
年恬低头看原理和制作过程,“很实用的技术,他们会愿意买。”
绕远的话题再转回来,花代继续说七号和八号的事情。
“七号和八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三号死前就已经有了让七号和八号彻底消失的想法,给两人加大了量,我昨天在三号的一处秘密别墅地下室看见了两人的尸体,五号和六号出国前后死的。”
“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他们善于消灭证据,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充足的能判他们死刑的证据。”花代的眉头皱了皱,很快又放开了,抖腿道,“这大概就是我们这种人存在的意义。”
这种人是哪种人。
亦正亦邪?杀手?意外制造者?
无法定义。
只能说“花代”这样的人。
年恬如此想着,嘴角微微上扬,精神有片刻的恍惚。
上一世,花代这样的人存在吗?
大概和年年一样,不存在。
年恬回神,收拾回家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