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听出了话外之音:“你想让波本那家伙当你的联络人?”
森深雪干脆承认:“是啊,不行吗?”
“不行。”琴酒一口回绝。
“为什么呀!”森深雪难得顶撞他,为了以后不加班而努力奋斗着,“我现在还不到能开事务所的年龄,可如果我还想要持续扩大影响力的话,就需要一个正规的办公场地——既然如此,直接挂名在安室前辈事务所名下不是正好吗?”
琴酒觉得森深雪的理由的确说得通。
但这个真不行。
琴酒沉声道:“波本那家伙,是个神秘主义者。他独断专行,不是一个会考虑搭档的人。”
“……咦?”
等等?
怎么会是这个理由?
森深雪面色微妙起来。
琴酒说:“波本曾经是有过搭档的,也曾经有过直系下属,但他们都死了。从表面上看来,这些人的确全都是死于任务,但你知道他们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吗?”
“……是什么?”
“他们不够听话。”这一刻,琴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警告,“对波本来说,他们与他意见相悖,也不够听话,所以最后他们全都在出任务的时候死了——西娜尔,你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吗?”
“……我明白。”
森深雪明白。
这代表着琴酒这位内卷王,原来真的是在叮嘱她珍爱生命,远离波本。
森深雪对此简直震惊到模糊——
卷王你明明看起来比波本更危险啊!
而且你竟然还是这种会叮嘱小弟的人设吗?
森深雪在接下来的通话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没能在琴酒恨铁不成钢的叮嘱下把自己的联系人换成波本。
她挂掉电话,看着通讯记录里自动消失的“未知号码”,心里突然对琴酒生出了一米米愧疚:对不起琴酒,你把我当小弟殷殷叮嘱,告诉我要警惕美貌的神秘主义男妈妈,但我却还在背地里叫你卷王,叫你资本家的走狗……所以咱们这联系人真的不能换吗??
森深雪搞定了这位后,又等了一会儿。
这时候,舱内的混乱已经逐渐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各位警察的搜查。
森深雪也明白热闹是真的落幕了,于是也干脆没再回到舱内,等待安室透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后,安室透的电话果然来了。
不过他第一个问起的不是西娜尔的任务,而是前段时间的“不明袭击”。
“接下来我会将事务所挂到你的名下,从此以后,那就是你的事务所了。不过森小姐,你对前段时间的不明袭击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安室透问。
森深雪愣了愣:“没……但是事务所转到我的名下?那安室前辈你——”
“能报销。”安室透言简意赅。
森深雪立即回答:“好的没问题。”
空手套独栋,好耶!
安室透:“但我一直觉得你独自居住并不安全,毕竟前段时间的袭击者也没有找出半点痕迹。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男人依然坚持达成这个结果……森小姐,接下来这段日子,你或许可以抽时间思考一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森深雪:“……欸?!”
这一刻,森深雪难得目瞪口呆。
——你们两个,这是说好的吗?
怎么每个人都打电话来叮嘱她对方不怀好意啊?
安室透:“那么就这样了。森小姐,日后你与我的关系,是向往成为侦探但没有天赋的事务所主人,在意外发现打工后辈的天赋后将事务所低价转让给的关系。我们以前见面的次数不多,并不相熟,只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