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披萨哦!”
沢田纲吉惊讶看去:“这是什么口味的披萨?”
森深雪笑眯眯地比划:“就是在披萨上放一只烤乳猪啦。”
碧洋琪:“……”
碧洋琪面无表情地拿起了菜刀。
“呜哇!碧洋琪你怎么了?冷静一点啊!!”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这两个侮辱披萨的异端!!!”
Reborn遗憾摇头,举牌。
“碧洋琪出局,下一位。”
事实上,哪还有什么“下一位”?
只剩下沢田奈奈这最后一位罢了。
于是这一天下午,沢田家的母子二人渡过了一场(奈奈妈妈单方面的)愉快教学,也让沢田纲吉明白了这些看似平常的家务劳动中包含了多少辛苦。
教学结束后,沢田纲吉看着奈奈妈妈,欲言又止,少年人的薄脸皮让他连“一直一来辛苦妈妈你了”这样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在回到卧室后,他还是忍不住向两位同流合污的鬼畜老师倾诉道:“这些年来,妈妈是真的很辛苦。”他叹了口气,神色有些伤感,“我都不知道在老爸失踪的这两年里妈妈一个人是怎么将我抚养长大的……”
只这一句话,就让两位鬼畜老师齐齐看来。
“阿纲……”森深雪惊讶看他,欲言又止。
Reborn淡淡道:“为什么是失踪?”
沢田少年一愣:“是妈妈说的啊。”
森深雪微妙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知道奈奈说了什么,但我觉得她说的一定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沢田纲吉心中咯噔一下。
Reborn又端起了咖啡:“伯母说了什么?”
沢田纲吉讷讷道:“妈妈说……爸爸化作天上的星星消失了……”
Reborn:“……嗯。”
Reborn喝了口咖啡,脸上的神色颇为微妙。
森深雪则忍笑道:“阿纲,奈奈应该不是这个意思,比如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学费餐费和其它日常费用是哪里来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裂了。
是啊!他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
森深雪道:“放心啦,奈奈和你的父亲应该一直有联络的。”
“但是——”沢田纲吉有羞又恼,还有些抓狂,“但是他已经消失两年了啊!如果没出事的话,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啊?!妈妈一个人很辛苦的吧?!”
森深雪耸肩:“这有什么,全职主妇少一个要伺候的人不是好事吗?就像是上班拿钱但却不干活的职工,只是想想都觉得爽呆——唔咳咳。”
面对沢田少年震惊谴责的目光,森深雪心虚咳嗽两声,闭了嘴。
Reborn侧目:“不要用你的想法揣测别人。奈奈和他丈夫的感情是很好的。”
森深雪小小声:“问题就是——夫妻感情越好,小朋友就越会对抛下妻儿两年的父亲生气哦。”
Reborn:“……”
Reborn缓缓将目光移到黑脸的沢田纲吉身上。
啊,大意了。
家光,关于你儿子和你老婆的事,他可帮不了你了。
于是,当天晚上,Reborn早早换了睡衣睡帽,带上耳塞,躺在吊床上吹着鼻涕泡,用睡觉来逃避某位黑脸学生的目光。
沢田纲吉缩在自己的被子里,想着关于老爸的事,心中愤愤不平,莫名来气。
要说到沢田纲吉有多思念老爹,那倒也没有。
对于沢田纲吉来说,他这位失踪两年的老爸从小就没有留给他什么好印象:邋遢,无所事事,未知职业,东奔西走,浮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