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的人都齐齐地看过来。
之之又被吓到了，紧紧地搂着凤啸的脖子，浑身都在微颤。
凤啸抱着她坐下，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扫过看过来的人，那些人急忙收回好奇的目光。
正在传授阵法的授课先生，是个老花眼，眯了眯眼，才看清凤啸身上的小奶娃，问了声：“这小娃娃也要学阵法吗？”
凤啸脸不红心不跳地应了声：“是的。”
老先生是个痴迷阵法的人，只要是学阵法的人，都接受，便欣慰地笑了声：“那挺好，就是可能有点难。”
老先生说完就继续讲授下去。
凤啸应付完老先生，低头看正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
就看到她脸上紧张的神情减轻了几分，坐得板板正正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两条小短腿还贴着他的大腿。
“别怕，这些人都不会伤害你。”凤啸小声跟她说。
之之嗯了声：“不，怕。”
小奶音轻轻软软的，引来坐在凤啸前面的两个少年，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凤啸冷声说，“没看过我家小孩？”
“啸哥，还真没看过，这是你妹妹？好可爱。”
凤啸可不想别人这么盯着之之看，衣袖直接挡住，对两人说：“听学去。”
“小气。”两个少年不情不愿地转回去。
凤啸这才打算放下手，但是下一刻就看到之之攀着他的手臂，露出一个小脑袋，还转头朝他笑。
似乎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他看她可算是笑了，也放下心来。
任由她玩，自己拿着一本书翻开。
之之在家里每次妄声看书，都会让两个小家伙也拿一本书在一旁安静地看。
周兮兮虽然不会这样，但是每次翻开书都抱着他们两讲故事。
之之没有书，就以为凤啸翻开书要给她讲故事，好奇地盯着他。
“怎么了？”凤啸记下一些要点，就看到之之在盯着自己看。
之之看他完全没有给自己讲故事的想法，撅着唇，往桌边前坐了些，小脑袋贴在桌上。
“不高兴了？”凤啸小声问道。
小家伙不搭理他，软软的头发散在她单薄的背上。
凤啸把她揽在怀里，捏着她的脸，小声问：“怎么不高兴了？”
“讲，故，事。”之之指了指书，意思说的是，想听他讲故事。
凤啸也懂了，有几分哭笑不得，这上着课，哪能给她讲故事。
想了想，掏出一张空白的纸，递给她一支笔说：“我不会，你给我讲吧，先写下来，或者是画下来，再讲给我听。”
之之从自己娘亲那里听过很多故事，倒是第一次给别人讲，眼睛亮晶晶的，忙点头：“嗯嗯。”
她接过他的笔，坐在他的身上，埋头开始画起来。
之之的画还是周兮兮教的简笔画，简单，但是看起来很可爱。
凤啸垂眸看着小孩白嫩的脸，手指卷着她细软的发，也不知道看什么去了，等授课结束，他才发现自己这堂课一句也没听进去。
无奈地捏了捏还在奋笔疾书的之之：“小屁孩，就会折腾我。”
之之无辜地看着他，又低头，拿着笔在他两个手背上分别画了一条小龙。
她像是觉得不够，还捞起他的袖子，似乎打算将他的手臂也都画上。
凤啸：“……”还挺会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