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像某个可能导致斯塔克法务部收到律师函的黑猫无辜地喵了一声。
莫尔猫猫又尖又长的耳朵“咻”地一下缩了回去，身后不怎么毛茸茸的闪电尾巴也“嗖”地一下恢复原状，还给托尼原本放酒的架子上留下了一撮黑猫的毛。
托尼：“……”
他此刻有一种微妙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托尼权当自己没看见这一撮黑猫的毛，同时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个专门清理猫毛的机器人……全部清理掉有些浪费，或许他可以收集一部分猫毛拿来做其他东西。
还不知道自己的毛被盯上的莫尔猫猫“……？”
莫尔盯着托尼整整看了三秒，对方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托尼眨了眨眼，看着昏昏欲睡的尤拉转移了话题：“对了，尤拉小姐，你那天身上穿的盔甲……”
“魔族套装，你有兴趣？”尤拉默默坐直了身子。
她包里还有很多，其实她也不喜欢这种不太善良的盔甲。
顺便一提，她对托尼斯塔克就相当欣赏，因为对方的盔甲是耀眼的金红色，而且——还会发光。
会发光。
莫尔：“……”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理由。
“是的，你开个价？或者你有更好的推荐？”托尼漂亮的焦糖色双眸中浮现笑意，“或者我这里有一张黑卡——”
尤拉：“我对一堆数字不感兴趣。”
这是DNA动了，绝不是他原来想说的。莫尔深沉地想。
“有宝石吗？或者其他闪闪发光有趣的东西？金子也勉强可以。”尤拉金橙色的眼眸像是涌现了某种光芒，闪闪地盯着纽约首富。
托尼抽了抽嘴角，片刻后微微上扬：“当然，J，放出我的收藏——或者我可以秒下单的、价值高的宝石首饰，随便这位美丽的女士挑选。”
“您太慷慨了，话说回来，您需要附魔吗？我略懂附魔。”
尤拉甚至连称呼都变了。
莫尔：“……”
托尼嘴角一弯，正打算回话，就注意到窗外凭空出现的巨大黑影在那一瞬遮掩了楼外的灯光——
那是一双巨龙的翅膀。
比托尼反应更快的尤拉几乎在巨龙凭空出现的同一时间就站立在落地窗前，以完全冷却下来、堪称冷酷的目光注视着翅膀的主人，金橙色眼眸中的黑色瞳孔完全变成了竖瞳。
那是一头黑与红在空中交织、融合，变作了巨龙的模样，那是尤拉最熟悉的、也是曾经亲手杀死的巨龙——
“世界吞噬者”，奥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