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这么觉得。”
李若兰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笑起来,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让你爸去送你们吧,去燕市火车得十几个小时,路上不安全。”
言成儒二话不说就要去买票,苏软急忙阻止。
开玩笑,她还有大事要办呢,让言成儒跟着不就露馅儿了?
“妈,不用,现在火车上人也不多,明天一下车鸣琛哥就来接我们了。”她说到这里,抿了抿嘴道,“他说接我去部队住几天,等紧急任务完了再送我回来。”
这样的话言成儒去就不太合适了,李若兰觉得鹿鸣琛这安排明显是想过二人世界,言成儒去了,鹿鸣琛总不能光接了苏软把言成儒丢下,可是接了言成儒,三个人算怎么回事?
于是言成儒笑道,“也行,我们把你们送上车,反正也不多带什么东西。”
李若兰又调侃她,“你看人家这不是想着你呢吗?快别气了。”
“谁说我气了,我才没气。”她一个人出门更好,还省得编谎话跟他解释为什么会想着买股票,没有他那个大累赘这可真是太棒了!
回到家后,福姨准备明天路上吃的东西,苏软开始收拾行李。
这年头出门特别麻烦,而且她这一趟就算顺利也要六七天,最主要的是那一万三的现金。
现在还没有联网,银行卡也没普及,银行更是单机,完全没办法异地存取,所以人们出门只能携带现金,也因此小偷特别多,苏软这样的一个人出行的姑娘很容易被盯上。
这年代人的普遍做法都是把钱缝在衣服不同的地方,但是一万三现金可不少,都缝在衣服里就太明显了,哪一沓丢了她都得心疼。
苏软扫过书架,抽出两本厚厚的硬皮精装书出来,感谢后世的各种小视频,让她见识过各种藏私房钱和学生们藏手机的妙招。
把钱放在掏空的书里,这个年代的小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而且她本来也是学生,装几本书又正常也又不显眼。
苏软找了小刀和尺子出来掏书页。
结果有一下用劲儿太大,直接把手指划了个大口子,血瞬间涌了出来。
苏软的火气也冒了出来,流血的手指也不想管,愤恨的把小刀一扔,那小刀仿佛裹挟了她的怨气,飞镖似的“啪”的一声扎在了桌上。
苏软:……
赶忙把小刀拔下来,看着桌面上崩掉的漆,苏软又心疼又生气,愤愤的拍了拍桌子,妈蛋!鹿鸣琛你个王八蛋!真是气死老娘了!
捂着发红的手去找来纱布缠好手指,苏软转着手腕上的佛珠默念阿弥陀佛,几个深呼吸之后心情总算稍微平静。
她又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本来就是合作关系而已,人家想干嘛就干嘛,为什么要跟她报备?
她本来的初衷不也是互不过问,各过各的吗?
人家鹿鸣琛只不过是因为受伤才在家里多呆两天而已,如今提前回归部队,她也可以提前过上一个人潇洒的日子,多好?
就像现在,她在家里都不用时刻注意衣着,就算不穿内衣也可以满屋子乱窜,多舒坦!
想通这一点,苏软又重新把书拿过来,继续掏内页。鹿鸣琛?那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吃饱了撑的管他!
一万二都放进掏空的书里,一千块又分散放在衣服的各处,塞了两套衣服进行李箱,苏软的行李终于准备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来送她们的李若兰和言成儒看到苏软和福姨的造型都愣了一下,李若兰忍不住拍着腿笑道,“可以,这法子不错,肯定没人惦记你们,哈哈哈。”
福姨扶了扶脑袋上裹着的毛巾,看了眼旁边的苏软,她故意把皮肤涂黑了一个色号,梳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