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饭, 苏软和鹿鸣琛先去了一趟言家。
虽然李若兰说了让他俩好好复习,但是出一趟远门回来,还是要去打个招呼, 顺便把礼物带给他们。
言少时拿到蓝色的电子手表高兴的直蹦高, “啊,姐,你太好了,我爱你!”
电子手表对于这个年代的初中生来说还算奢侈品,四五十一个, 而且北方城市卖的样式也单一, 这个模样要新奇的多。
李若兰摸着手腕上的□□手钏的嗔道,“干嘛这么破费,花了不少钱吧?”
苏软笑道,“鸣琛哥一个南方战友带来的, 这东西在南方都不贵。”
义乌小商品市场一直都是全国东西最便宜的地方, 像言少时的那块电子手表,在东林市四十左右, 但在那边只有十几块。
她钱不多,就淘一些便宜新奇的买, 言成儒是个个性别致的领带夹, 言少昱是块儿带着计算器的手表。
问起言少昱, 李若兰叹了口气, “昨天他们学校就开学了, 早早就走了。”
见她脸带愁容, 苏软疑惑, “少昱哥怎么了?”
言少时神秘兮兮的道, “我哥的女朋友不喜欢咱们家, 他俩可能要分手。”
苏软了然,故作不知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就说小珍不愿意。”李若兰似乎怎么都想不通,“咱们家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咱们那天哪儿怠慢她了?”
“总不会是嫌弃咱们家家境不好吧,可咱家配她家足够了啊。”
言少昱显然什么都没跟李若兰说,倒是言成儒似乎知道些什么,稳稳的道,“好了,别猜了,估计就是没眼缘,少昱都二十二了,既然他觉得不合适,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李若兰道,“我这不是看孩子难过吗?他们到底年轻,什么都不懂,万一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先委屈了自己,两家人结亲多少是需要磨合的嘛。”
言成儒道,“他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言少时倒是挺高兴,“不愿意就不愿意,我不太喜欢我哥那个女朋友。”
李若兰瞪了他一眼,“哪儿都有你,还不赶紧去复习功课,明天开学测试你成绩要落下你的手表我就没收了。”
言少时登时警惕的抱住手表跑回屋里去了。
李若兰也不再纠结,把一个大布兜子递给苏软,“你们今天是要去学校查成绩的吧,帮我把这些捎给少昱。”
“昨天心不在焉的,匆匆忙忙就走了,专门给他准备的吃的也没带。”
送两人出门的时候,李若兰看着鹿鸣琛走路有些别扭,担心道,“鸣琛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苏软也发现了,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走路就有些不太对劲,不过很快就没事了,还以为只是晚上睡麻了。
见李若兰又提起来,想到他为了追她几天都窝在车里,在申市的时候还有高强度的动作,当下就担心起来,“不会是我哪儿给你按坏了吧?”
鹿鸣琛不好说他昨晚梦见他当新兵时的教官踢了他一晚上的屁股,导致半梦半醒间闪躲不小心扭到了筋,只能低头默认。
“那我们先去医院,你也该复查了。”
因为这次复查需要的时间有点长,苏软担心言少昱下午会有课,想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把东西给他送过去,便和鹿鸣琛分头行动,他留在医院复查,她去学校找人。
刚过完春节的大学校园很热闹,返校的学生们都穿着鲜亮时髦的新衣服,或抱着书,或三五结伴的走在路上,身上全是蓬勃的朝气。
他们精神富足,对未来没有迷茫,笃定自己将来必然会有一份作为,这是苏软上辈子十分向往的生活。
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