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开门!”
“来啦。”
这些天接触下来,温久已经和杨柳风混得很熟了,他时不时会跑上来串门。
今天是约好年前聚会吃火锅的日子,现在敲门进来无非是想喊人。
“收拾收拾,我们提早下去和邻居聊聊。”
“等一下,等我把桌椅拼装起来。”
前些天温久下单购买的柜子和桌椅到货,正在进行安装。
“嚯!你一个人把大柜子和桌子椅子搬到3楼?也不叫我一声。”
“哪用得着啊。”
开启轻石,温久上上下下搬进新买的家具,只觉得算是一轮充分运动,没到筋疲力竭的地步。
“话说,你找了几个邻居啊?”
“哎,就一个住我对面的大叔,其他人年前忙着干活,估计见不到咯。”
“会不会说话呀,什么叫见不到?”温久没好气回应着,“那叫做明年见。”
“是是是,明年见。”
拼装桌椅柜子,忙活好一阵,温久跟着杨柳风一起下楼。
他的房间样式较大,客厅中央摆好桌椅,电磁炉上架起火锅。
桌边一位戴着渔夫帽子的大叔满脸胡茬,摸着肚子表情委屈。
“你们怎么回事啊?再不下来我就先下锅开吃咯。”
“哈哈哈,来啦。”杨柳风介绍着,“这位是住我对面的赵保健大叔,然后,我身边的小兄弟是”
“温久嘛,老住户了,我怎么会不认识。”
赵保健在江郎才尽大杂院住了一两年,他知道温久。
而原主人记忆中完全没有其他邻居的信息,除了按时收租金的房东太太。
“新年好,保健大叔。”
“新年好咦?”赵保健的眼睛眯起,里头塞满疑惑,“我印象中温久不是这样的呀。”
杨柳风已经开始把食物往火锅里倒,“他应该是怎么样的?”
“是”
话到嘴边,有所迟疑,赵保健没往下说。
温久笑眯眯表示无妨,话题才得以继续。
“我印象中温久小弟是个非常宅、非常内向的胖子,偶尔上下楼遇见,他只会低着头贴墙离开现在身材可比以前好多了,人也看着阳光。”
“哎,人都是会变的嘛,那段时间刚好是我的低落期,遭遇人生中的打击。”
“难怪。”
锅里的高汤咕嘟咕嘟向上冒气泡,一些容易煮熟的食物已经到了火候,杨柳风招呼着客人们一起吃。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等新的一年,所有霉运会过去,大家都有各自的好运!”
“哈哈哈,希望我能成为出名的撰稿人!”
赵保健大叔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平时写一些文章投报社、投杂志换取收入,他很享受这种人生,也希望通过这条路走向发家致富的目标。
杨柳风的心愿非常简单,明年顺利考进常乐大学。
“温久,你呢?”
“我?我嘛希望来年多来几单大业务。”
“诶,话说回来,我记得你说是在做看相算命?”
“那叫理疗!”
比起心理医师,温久更愿意被人视作养生、理疗行业的从业人员,毕竟心理医师需要官方授予的资格证,无证的情况下顶着名号可不行。
当然,比起半仙、神算子,还不如叫心理医师呢。
“哦?年关压力大,其实我也挺难受的,温久小兄弟通过什么方法让人放松?”
“让你们见到梦境中的自己或者最纯粹的理想形象。”
“哦?这么厉害。”
咕咚咕咚,赵保健仰头灌下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