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都是正常的。好歹还有机会呢,那些四期的患者怎么办啊,就别多想了。”杜凡成安慰了一句。
“哎……,也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但是还是会受到影响。”刘半夏说道。
“所以咱们就必需得把活都给干好,要不然都对不起咱们这身衣裳。反正当医生的时间越长,接诊的患者越多,这份责任就觉得越重。”
“以前啊,帮患者诊断出病症心里边都能美滋滋的乐半天。现在就不会那样了,因为有些病症真的是太折磨人。”
“刘老师,那是因为现在您的医术高了,接诊的患者往往也都比较复杂。”许一诺说道。
“像我们刚来的时候,就给清创缝合,那时候心里边也是没啥想法。现在接触的患者这么多,有时候确实有些揪心。”
“咱们才是刚刚开始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杜凡成笑着接了一句。
其实他能够体会到怎么个情况。
即便是他在耳鼻喉科,也接诊过很多病症严重的患者。这些患者治疗起来很费力,就像今天的山山一样。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个事情,不就植入个人工耳蜗就完了吗,还有医保政策的倾斜呢。
实际的情况哪里是那么回事?
山山的路还要走好远,会很艰辛。都不说别人的眼光这些,他自己适应与学习就会是很难的一个过程。
听、说,对于很多孩子来讲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他却需要从头开始。
刘半夏这边呢?
正常来讲他这个年纪接触不到那么多病症复杂的患者,但是他的医术好,还属于内外兼修,接诊的患者自然就会提高规格了。
就说那个NOSES手术,过来的患者不都是各种癌症吗?很少有小的良性肿瘤找他来做,没准一个内镜就解决了呢。
成长得太快,对于患者的接诊就缺少了一个沉淀和过度的过程。
你要是让一个主治医生每天面对的都是癌症患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这都是副主任医师和主任医师该干的事呢。
“孩子的手术完事了?”
回到了大厅后齐文涛问道。
“完事了,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恢复期和适应期。”刘半夏说道。
“你那位包虫病的患者呢?接下来该怎么办?”齐文涛好奇的问道。
“许一诺过去给讲解核磁和PET-CT的区别了,到时候看看她怎么选择吧。”刘半夏说道。
“对于她来讲,我觉得还是做PET-CT保险一些。她的情况太特别,而包虫病又是多组织寄生的寄生虫。”
“哎……,这个寄生虫还很烦人,处理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啊。咱们院目前看,反倒你才是最适合主刀的那个。”齐文涛说道。
“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包囊壁不能碰破,剥离的时候要非常小心。”刘半夏说道。
“要不然就得把周围组织挖掉好大一块,对于她的预后和将来的夫妻生活都会有影响。操作空间还那么小,真的是太难了。”
“昨天晚我想了好长时间,这也是目前为止我个人的判断中没有很大信心的一台手术。次那位腹腔严重粘连的患者,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别的手术只要耐心做,大不了时间长一些,总归还是能够搞定的。这台呢?都别说失误了,都不能有一丢丢的偏差。”
“能者多劳,要不然你跟主任去说,你看主任是啥意见。”齐文涛说道。
刘半夏咧了咧嘴,如果是跟周书文说这个事,让周书文的话,肯定是眼神直接瞪过来。
这也是了不得的挑战,遇难而退、逃避责任的事情,在周书文那边是绝对过不去的。
其实在今天患者的家属琢磨着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