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还得慢慢往下降啊。”刘半夏说道。
“他也算是幸运了,这要是拖到年后上班的时候再过来,真就不好说。不过医治这类患者,我也是有些发怵,糖尿病太烦人了。”
“也是没办法,国人都比较好吃。对了,你们那位肠道酿酒综合症的患者,最近的情况怎么样?”齐文涛好奇的问道。
“应该还可以吧,好久都没有过来了,证明还是控制住了。”刘半夏说道。
“其实他也是要管住嘴,只不过他的饮食更加严苛一些。就是那句老话,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但凡一种病症,都会给人带来痛苦。刚刚还跟那位被直升机转运过来的患者父母聊天呢,吴明宇给了提醒,会有很大几率有幻肢痛。”
“他是根据经验判断的,我估计**不离十。毕竟截去的是半条腿啊,可不是脚趾或是手指。”
“哎,幻肢痛很难矫正的。我有个同学的哥哥就是幻肢痛,也看过心理医生,疼了有五六年。”齐文涛叹了口气。
“好家伙,那么久?”刘半夏吃惊的问道。
“可不是嘛,这好像是对中枢神经的影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反正睡醒一觉就不疼了。”齐文涛说道。
“反正也接受了很多的治疗,心理治疗、针灸、中药,还让算命先生帮忙看过,都没啥用。”
刘半夏摇了摇头,他还以为一年半载的就能结束呢,哪里想到还会搞那么长时间。
这样的疼法,就算是正常人也受不了啊。还是有些低估了幻肢痛的恐怖,也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