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是母系遗传的吧?”王欢问道。
彭博点了点头,“是母系遗传的,卵子和精子的细胞核结合是对等的,但是细胞质的结合远远不对等。”
“突变的线粒体基因就会通过卵子细胞质的线粒体遗传给下一代,如果是女孩,还会接着传。要是男孩呢,表现为散发的偶然事件,遗传的可能非常低。跟患者家属讲了吗?”
刘半夏摇了摇头,“还没讲呢,等患者的情况有所好转的,然后再跟他们说吧。这个事情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双方之间的感情,产生的影响比较大。”
“确实是这么回事,得多注意一些。”王欢说道。
“你小儿普外科的手术琢磨得咋样了?今年就接着放卫星呗,一年放一颗,我觉得挺好的。”
“啥叫放卫星啊。”刘半夏哭笑不得的说道。
“咋不是呢?前年的小切口,去年的NOSES,今年不就找落到了小儿普外科了嘛。”王欢说道。
“明年准备鼓捣点啥?骨科、心外?小儿普外科好歹大方向来讲还是在普外科,骨科和心外这就有些技术含量了。”
“哎……,我现在都不敢去多想,想多了脑壳疼。”刘半夏苦笑着说道。
“就好像欠了很多债那样的感觉,可是吧,又不敢有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那样的想法,是真愁啊。”
听到他的话,王欢和彭博乐了起来。
哪怕刚刚刘半夏解说的时候也说是因为刘依清说的“全身性功能紊乱”,然后他才想到的这个病。
但是毕竟是想到了啊,这就比他们都领先了好多。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病症都是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差的就是那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