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月坛公园,目前收集的资料已经够了。我给你放半个月假,你和嫂子回趟你的老家,把你俩的事和家里说说,看看是一个什么章程。”
“南易,我和左璨的事还早了点吧?”徐小芳说道。
“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定下来好。过完年,也得搬家了。”
“搬家?搬去哪里?”
“深甽,年后我就开始实习,去香塂,老兵晚点要过去跟我汇合。红豆的手续,马上就要开始办,改名儿,我就帮她去办单程证。
等她的手续办妥,用她的身份在东湖丽苑买套房子,这东湖丽苑是专门卖给香塂人的房子,楼房,有厨房有卫生间,比四合院住着干净。”
“去南边啊,那边人好相处吗?”
“好相处,深甽啊,就是以前的宝安,现在呢,划了很多地进来,从一个小县城变成了地市。
原来的本地人都在一块,其他地方也可以说是新深甽人,都是外来户,也就不存在排外的事情。
所以啊,嫂子你完全可以放心,在深甽,你说普通话就行,根本不用说当地的方言。”
“这就好,我还担心千叶到了那边不适应。”
“那倒不会,我那边人面熟,也正好,让千叶早点上学。”
“那感情好。”
“那就这样安排,您和老兵先着紧自己的事,等你们出发,我就带千叶和红豆先去我那里住。”
“谢谢。”左璨寒冰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谢什么谢,咱俩谁跟谁。”
在百花深处吃过晚饭,南易又等着给范红豆说了睡前故事,哄她睡着才离开。
第二天,南易一到教室,许倩和吴仁品、徐飞扬就上来打听昨天的事情。
“没什么事,虚惊一场,火车站的事,学校里有风声了吗?”
“有了,昨天就传开了,说是醋省那边拖拉机厂的一个工人,以前插过队,后来也当过兵,退伍后被分派到拖拉机厂;
因为一些事得不到满足,就办下这件大事。
你说这人是怎么想的,在醋省没得到满足,怎么跑到京城搞报复来了?”
“煎饼,你现在这人面挺广啊,这么快就打听到了?”
“废话,老子现在在学生会任职。”徐飞扬臭屁的说道。
“妈的,打的就是学生会,看你小子再嘚瑟。”
“我跟你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补丁,我问你,小芳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就要嫁人了。”
“咿,就你说的那个残废退伍军人?”
“不要用残废这个字眼,请用伤残。”南易蹙眉道。
“得得得,伤残就伤残,残废这个叫法又不是我叫起来的,官方都这么叫。”
“少哔哔,这词不合适,官方也迟早会改。是的,就是我说的那个退伍军人,伤残管伤残,可是人好,绝对不会亏待了嫂子。”
“那挺好,我也算是解了一个心病。”
“你少来了,把人甩给我后,我也没见你关心过。”
“哈哈哈!”徐飞扬大笑一声,拍了拍南易的肩膀,“小同志,组织上正因为信任你,才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你一定要耐得住、拔得份。”
“拔个毛线,等下我把你牙给掰了。”
“不跟你扯淡,今天大教室里有今日羙国讲座,要不要去听听?”
“你丫的又不去羙国,听个毛的讲座。”
“不去就不能听啊,你不去就算,我自己去,老吴,你去不去?”听南易不去,徐飞扬又问吴仁品。
“我也不去,今晚大礼堂有表演,美凤一会就要过来,我得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