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可醉死的没有,一个个把她们护送回宿舍。
最后的最后,独留下南易和赖彪两人漫步在南大街上。
“你小子不是说提前毕业,怎么拖到最后才回来?”
“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还问个屁。”
“工作定了?”
“定了,和你差不多,我过些时间也要去香塂。”
“国名银行还是红信集团?”
“红信。”
“不错的单位。”
“没劲,我还是想自己做生意。”
“国内这个大环境暂时也不太适合做生意,文昌围服装厂都干不下去了,现在只能做点草鞋。”
“你小子就别忽悠我了,就你,会想不到办法?”
“办法倒是有,就是累,趁着在香塂,我打算在香塂做点生意。”
“什么生意?”
“地产,我判断香塂的房产价格未来两年会狂跌,打算在那个时候下手抄底。”
“一起?”
“可以,能投多少?”
“五千万吧。”
“人民币?”
“想什么呢,港币。”
“成吧,那我也拿出五千万,我们一起成立一家公司。”
“不了,我只投钱。”
南易点点头,“懂了,过些日子我让律师找你的人办手续,你我这么熟了,我也不按行业规矩跟你算,就收你一成佣金。”
“我给你一成五,你只要保证稳赚。”
“屁,想什么美事呢?你要包赚,我至少得拿八成。”
赖彪问道:“几个意思?风险很大?”
“那倒不至于,可委托投资的谁会给你打包票啊,还不是给你一个弹性区间。”
“那不就成了,南易同志,组织上还是信任你地,这副重担我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得了,少给我打官腔。”
“哈哈哈,时光匆匆啊,一晃都多少年过去了,也许哪天,我就该喊你老南了。”
“那我喊你老赖?”南易玩味的说道。
“对啊,怎么,有说道?”
“没,没有。就是觉着不太好听,我还是喊你老彪。”
“爱谁谁。”
“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春风又吹红了花蕊……”
南易起个头唱,赖彪就接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这歌,我还是73年听到的。”
“70年出的。”
“知道,我有尤雅的磁带。还有吃东西的地么,刚才光喝酒了,肚子还饿着呢。”
“你住哪?”
“友谊。”
“那直接去你房里吃得了,叫客房服务。”
“你丫的不会想和我睡吧?我告诉你,我房里就一张床。”
“歇了吧,哥们有地方刷夜。”
两人笑闹着到赖彪的房间,又喝了一点回魂酒,差不离了,南易就钻去了斯嘉丽的房间。
这之后的几天,几乎天天都有局,老师、同学、同届不同系不同班的,有脸熟的都会被叫上喝一顿。
南易都整糊涂了,自己的人缘有这么好吗?
莫名其妙的,南易还和台塆过来的一个林姓研究生喝了一场。
乱了,一切都乱了!
南易在和同学们维系感情的时候,有个人却非常郁闷,这个人就是周茂德。
留校,在这个年代,是很多即将毕业的大学生的第一选择,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名额有限,需要争破脑袋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