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险我决定冒。”
“不再考虑考虑?”
“哎呀,不考虑了,南生,你就说卖不卖吧?”
“好吧。”南易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东哥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我跟你算算账吧。海上还有5000台,这是已经付了钱的,我还是按2700蚊给你,这就是1350万。
公司、代理权,我也不跟东哥多算,你就再给我450万,一共给我1800万,你看如何?”
“我要是都付你黄金呢?”
“今天伦敦金价开盘只有449.3美金,东哥,你确定?”
“确定。”
“砍掉100万。”
“150万。”
“成交。”南易最后还是善意的提醒道:“东哥,风险真的会越来越大,记得见好就收。”
“我知啦!”
烂鬼东还有点不耐烦,南易知机的闭嘴。
事情谈妥,烂鬼东也没有心情打球,陪南易又打了几杆就走了。
南易这边又和一个不算成功的生意画了句号,花的精力不多不少,赚的钱还不到一亿港币,有点失败。
以后,小打小闹就留给文昌围做,南易不会再亲自参与低于八位数的生意,嗯,说的是美金。
和烂鬼东做完最后一笔交易,南易就让钱浩辉处理了手尾,保证烂鬼东折了也不会牵连到自己。
呵呵,烂鬼东折的可能性不大,矮骡子最擅长的不就是开香堂抽生死签么,出事就让小的出去顶。就算再不济,跑路也是他们擅长的保命技巧。
当然,手尾说的是口碑层面。
法律层面来说,电器行做的一直就是合法生意,南易根本不用担心。
去深国发的办公室前,南易又来到柴湾,和两个工厂老板沟通过后,南易靠在马路边的钢管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杯冻柠檬。
一群海鸟飞过,飘落下来几根羽毛,其中一根飘着飘着就飘到南易的边上。
抬手一抓,把羽毛抓在手里,看了一眼,南易就把羽毛放进衣兜里,还用手摸了摸衣兜,仿佛害怕它堕入虚无。
“南易,你回来啦?”
南易刚回到深国发办公室的楼下,就遇到了也在等电梯的麦雯。
“是啊,你刚从外面回来?”
麦雯亮了亮手里的收据单,“去买这个。”
“哦,新来的两个人好相处吗?”
“你的消息滞后了,不是两个,是三个。”
“三个,还有一个是?”
麦雯撇撇嘴,“出纳。”
“就两万块钱的账,还怕你卷跑了?”
“呵呵,刚来的时候说要节约开支,人员能少就少,现在又说组织程序了。”麦雯吃味的说道。
“原来你一个人财务、出纳一手兼的确说不过去,你现在是财务还是出纳?”
“财务。”
“新来的叫什么?”
“出纳叫蔡继红,宝安本地的;业务科长叫王建设,这个人不好打交道,你得小心了;还有一个业务员叫赵恒,看着像是书呆子,木木的。”
“怎么个不好打交道?”
“我跟你说,王建设这人年纪不大,可是很傲,他一来就做了一单生意,让公司赚了60几万,尾巴有点翘。”
“一单?他来多久了?”
“你刚走,他就来了啊。”
“那他现在还翘?”
“哈哈,现在不敢翘了。我跟你说,他一开始还指桑骂槐的说你呢,后来岑经理说了你谈成一个外贸单的事,我看他就有点瘪了。对了,南易,你那单给公司赚了多少?”
“200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