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再规划一个别墅区用来自住,不用盖太高,三层足以,也不要盖成一模样,每一套都要有差别,至于谁家住哪套,就抓阄,看自己运气。
这样,既节约土地,又能让村民得到最大的实惠。
谈了两点,没什么事也就散会了,其他人先走,冼耀东把南易给拉住了。
“冼叔,还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事,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喝酒了,中午一起去城里喝点?”
“搞这么麻烦干嘛,就在村里喝点就得了,你家里有菜么?”南易摆摆手说道。
“菜,肯定有,就是没什么好菜。”
“好不好的无所谓,随便喝点就行了。”
“那成,我先回去准备着,你过一个钟过来。”
冼耀东说着,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南易寻思,冼耀东这是有话想和他说,多半是私事,私事……会是什么事?
老来俏?
心里想着,南易又来到河边,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一边走,一边观察河里的水。
“唉,这河水还是没保住。”走了一小段,南易就叹息道。
河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河面上还漂浮着几条死鱼,还漂浮着杂七杂八的垃圾。
冼为民不在村里,搅黄办也没人操持,厂子已经盖起来,污水也往河里排了,这会想把人家搅黄,可就有点师出无名了。
上次回来还是好好的,这才多久啊。
现在发展经济是第一要务,想要提环保就是吃力不讨好,谁都不会搭理南易,还会被怼回来。
“哦,你们文昌围日子好过,不许我们也好过?”
“你这个同志,这样就不对了,不要破坏经济发展的大好局面……”
诸如此类,南易也只能有口难言。
仓禀不实,何以知礼节!
在河边站了一大会,南易才提着步子往冼耀东家走去。
和冼耀东没必要太讲究,坐下,把酒倒上,先干上半杯,然后就着菜边喝边说话。
“南易,我想找个伴。”
“有看好的?”
“有,很巧,也叫阿玉。”
“外地的?”
“对。”
“具体说说。”
“在老家死了男人没活路了,就跑到这里来找活路,一次我在街上正好遇到,看她带着个孩子可怜,就给了她一百块钱,谁知道……”
“等会,有孩子?”南易拦住了冼耀东的话头。
“有个男孩,四岁。”
“那个阿玉对孩子怎么样?”
“很疼孩子,什么都紧着孩子。”
南易举起酒杯和冼耀东碰了碰,呷了一口,把酒杯放下,“冼叔,那我可就得劝你了,寡妇没什么,寡妇配鳏夫挺好。可这带着孩子就不一样了,要说带个女孩,倒也没什么。
可她带的是个男娃,这就有说道了。你说,在那个阿玉心里,将来你是天,还是她的儿子是天?”
“那肯定是她儿子,我就算和她在一起,也是半路夫妻,亲也亲不到哪里去。”
“那就是了,四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他清楚亲爹是谁,能养熟的概率不大,反而养出一条白眼狼的机会更大。
再说那阿玉,她真要和你在一起,你说到底是图你这个人知冷知热,还是图你有能力给她养儿子呢?
冼叔,你年纪不小了,孩子四岁,那个阿玉顶天也就二十五六吧?”
“二十二。”
“嗬,冼叔,你这是活腻味了,想早点走?”
“说什么呢,我才四十几呢。”
“再过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