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我就先不打搅了,改天再来聆听各位老师的教诲。”
“任老师,我就不打搅你和师丈谈情说爱了,改天再来。”
“什么师丈,八字还没一撇儿,你不要胡说。”任霞睨了一眼她身边的郑明说道:“这么快就走啊,多坐回,一会我请你吃饭。”
“不了,不了,改天。”
南易推辞着走出办公室,等他走远,反方向的角落里,躲着的周茂德就冒了出来,用忿恨的目光看着南易。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在学校里呆了这么久,多多少少都会听到一点风声,周茂德莫名其妙被留校,他自然会去打听。
虽然打听不到明确的证据是南易在使坏,可只要打听到他留校是有人在使力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做排除法。
不消说,被排除剩下的名单里,肯定有南易和赖彪的名字。
对南易来说,周茂德有没有猜到,他并不在意,就算他猜不到,一个适当的时候,他也会让人告诉周茂德。
一则已经错失一巴掌拍死周茂德的机会,二则南若玢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今非昔比,后面就算想拍也不能拍了。
现在的周茂德对南易来说,就是一块磨刀石,一块随时准备着等南若玢出世那一刻,磨她利爪的磨刀石。
南易说的改天,还真就是改天,第二天,他就把老师们请出去搓了一顿。
老师和学生能谈的话题不多,要么想当年那一届,要么就说现在的学生,什么升职、待遇之类的,不可能和一个学生谈,特别是和同事在一起的时候。
而南易想听的就是关于“现在的学生”这个话题,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奖学金和贫困生资助还不到时机,他现在也只能是私底下悄悄关注,有合适的就提前投资。
毕竟自己的孩子们还小,想他们给家里添砖加瓦还得等十几年。
双十二那天,子贡基金成立,两个负责人南易和刘贞,只有两个员工还是南易和刘贞,这是一家没有注册,也没有任何手续的基金,就是南易和刘贞口头上这么一叫。
基金不正规,可钱倒是挺正规,南易第一期就往子贡基金注入了1000万港币。
当天,第一笔助学金,也就被发了出去。
领助学金的是一个得了肺结核正在休学的京大西语系学生,南易倒不是觉得他将来能为己所用,而是看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将来肯定会不老实偷偷摸摸搞什么补习班。
算是提前结个善缘,也许以后还会再给他一笔风险投资。
1982年剩下的日子里,南易和赶到京城的冼为民一起在忙公司建立和改组的事情。
在李家坡新注册了一个为民再生集团,把很久之前注册的南光纸业spp划到这个集团名下,同时也把冼为民年初搞的济公回收会社纳入进去。
双方把股份协议也签订了,冼为民45%,南易0.5%,剩下的股份方氏集团12.5%,其他n多个股东[南氏控投]一共持有42%。
依然是那个揍性,南氏控投的股份还是隐匿持有,股份被分散到无数的交叉持股的离岸公司,这些公司一环套一环,就算把公司名录摆面前,想把它们的关系理清都不容易。
“南易,你这0.5%的股份,将来怎么解释它的来历?”冼为民在股份协议上签完字后问道。
“就说有一次你被蛇咬到了屁股,我正好遇到,我急公好义、助人为乐,一点都不嫌埋汰,直接用嘴给你吸蛇毒。
被我救了的你,感激莫名,当场就想以身相许,结果我正气凛然,一点都不被你的男色所诱惑,义正言辞的拒绝。
你没办法,只得作罢。
后来,你出门谋生,收起了破烂,谁知道你运气好,居然被济公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