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钦一笑,“就凭这段话,我就不觉得南生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陈友钦把话头引入了正题。
南易把陈友钦请出来,打的就是方梦音孙子的旗号,低调,大多都是好处,可有时候也有坏处,比如这种时候。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见一见陈生的风采,你们陈氏颇有晋西票号的风范,仰慕久矣。”
“哈哈哈,抬爱了抬爱了,陈氏银行可不敢和晋西票号相提并论。晋西票号里,我最钦佩的就是乔致庸的乔家票号,当年他坚决不做阎老西的新票换旧票,新新票再换旧票的生意;
一开始发行是多少,最后也咬紧牙关给老百姓兑付,而不是按照新的汇率来做,财产千百倍的缩水之下,从而被迫衰落到默默无闻。
这是多大的格局,这是怎么样的情怀。
虽说晋商能够起来的根子在卖明求荣,可他们的信义的确值得赞赏。”
“陈生你说的对,晋西票号的信誉的确很硬邦,没的说,你们陈氏也不差,信义为先,扶持华商,东南亚的华商能站稳脚跟,都得感谢你们陈氏。”
“哈哈哈,谈不上,真谈不上,我们陈家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