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生意兴隆啊。”
南易要让佟晓好那个姓刁的跑一趟文昌围,可不是真为了摆谱,而是让他们看看自己背后有文昌围戳着,免得他们玩什么猫腻。
震慑一下就可以免了很多麻烦,没必要一定得事后唱一出装逼打脸的戏。
东门老街,其实就是原深甽墟,整个深甽墟七九年改名叫东门老街。
可东门老街里的房子和房子之间又有点不太一样,南易这两套房子能租的上价,但是原来的那套骑楼就租不上价,真硬要往外租,一年也顶天收个一两百的房租。
房子都在东门老街,可两套在狭义的“东门老街商业街”,骑楼就在东门老街的犄角旮旯,居住区。
在路上,南易买了一把挂锁,就去了骑楼。
他琢磨着,骑楼应该已经有贼光顾过了,里面的几瓶茅台也应该已经被人给拿走了吧。
来到骑楼的门口,果然,没让他失望,门上原来的挂锁已经不见了,换成了一把新的挂锁。
好嘛,不是偷东西,这是有人雀占鸠巢了啊。
“后生仔,后生仔。”南易正在那里琢磨挂锁,住在隔壁的一个师奶就冲着他喊道。
“哎,阿婶,你叫我?”
“对啊,后生仔,你这房子被几个烂仔给占了,就三个月前的事,这帮烂仔可凶了,我和他们说这房子有主,他们还骂我死老太婆。”
“阿婶,他们说的是死老太婆,不是八婆?不是本地人?”
“听口音应该是北边来的。”
“阿婶,一共几个人?”
“三个住在这里,还有一个也经常过来,不过不在这里住。”
“好,阿婶谢谢你了,事情我会处理的。”
“后生仔,把那几个烂仔赶走,天天喝酒到凌晨,闹哄哄的吵死了。”师奶碎碎念念的说着,走开了。
南易站在那里,看着师奶走开,心想这师奶也不是什么好货,知道自己房子被占了,告派出所一声啊。
“虎崽,把门弄开,锁别弄坏了。”
“是。”
虎崽答应一声,兜里掏出一个战术包,从包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钢条,在挂锁上捅了几下就把锁给打开了。
南易推开门,走进屋里一看,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松下录像机纸箱子,点了点,一共五十二箱。
“三千多一台,总价值十八万左右。”
南易很快算出价值,然后上前捧起一个箱子垫了垫又晃了晃,不是空的,里面也不是板砖。
把箱子放下,南易指了指虎崽,又指了指天花板。
虎崽点点头,从腰间拔出战术收缩甩棍,就沿着楼梯上楼。
一分多钟后,人就从楼上下来。
“南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有铺盖卷,还有几个啤酒瓶,用来装尿的,边角上还有几个用过的套。”
“妈的,这是把我这儿当炮楼了啊。”南易恨恨的说了一句,脑子急转。
“于修,你带四个人在这附近盯着,摸清楚这几个人的底细,就这些玩意,他们肯定不是好路数。”南易指了指录像机,继续说道:“听好了,我要他们死,但不想脏手,知道该怎么做吗?”
“明白,这些录像机要是走水进来的,这帮人手底肯定不干净,现在正严打,想要摸清楚够他们枪毙的罪名,应该不难。”陈于修想了一下说道。
“只盯梢,别动手,不要把自己搭里头,争取拿块良好市民的锦旗。”
“明白。”
“我们走吧。”南易冲其他人说道。
顷刻,人全部从屋里退出去,虎崽把挂锁也给还原了。
南易去隔壁和刚才的师奶嘀咕了几句,然后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