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宫雪一看陈孟这举动,她慌了,咬了咬嘴唇也追了上去。
“听说你是宫雪的男朋友,怎么称呼?”
南易看着莫名其妙站在自己边上的陈孟,又看到了后面的宫雪,稍微一推敲,里面的弯弯绕就大致搞清楚。
“小娘皮,为了自己摆脱麻烦,就把无辜的陌生人牵扯进去?戏子无义这话,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南易腹诽了一句,就对陈孟说道:“小雪她跟你这么说啊,她既然说是,那就是吧。看你的样子是对她有兴趣,没事,我已经玩腻了,你拿去玩好了,甭跟我客气。”
南易说着,又对着宫雪说道:“小雪啊,既然这位大哥看的上你,你也别拧着,这位大哥一看就是仪表堂堂、家世不凡,跟着他你不亏,我祝福你。”
说完,南易也不再搭理几人,拿起搁在菜碟上面的筷子继续吃饭。
南易不是宫雪的男朋友这一点,陈孟看的明白,可看明白归看明白,该打的脸还是要打,陌生人怎么了,妨碍他抱得美人归都得收拾。
可他的手还没扬起来呢,南易的骚操作,却让他猛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这小瘪三的套路看不懂啊。”陈孟嘀咕了一下,正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寻思先摸摸南易的底再考虑下一步,转回头,目光就扫到了坐在南易对面的陈丹。
duang,duang!
眼珠子瞪的铜铃圆,哑然失色,“陈丹,你怎么在这?”
“这里是你家客厅?你能来,我来不得?”
有些人,兜里掏不出一万块,但是却觉得一百万是一笔小钱,仿佛自己能轻轻松松攫取到一般。
虽说这是资本有意给他们灌输的认知,可不得不说,正因为他们没能力挣到一百万,也没有充分认识到一百万有多难挣,他们才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
可陈孟不同,他见过权力,享受过权力的妙用,自然也懂得敬畏权力。虽然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可陈和陈之间是不同的,他的陈可比不上陈丹的陈。
“当然来得,这大沪海还有什么地方是你陈大小姐不能去的,你吃着,我就不打搅了。”
陈孟说了句场面话就离开,宫雪却是彷如被南易打了一记闷棍。
“这男人真是太浑蛋了,帮帮自己不行吗?不但不帮,还要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