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到我已经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糟糠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利己,不代表我不知道感恩,嗯,感恩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啊,你光吃现成的,也没跟我一起打拼。或许上辈子你拯救过银河系吧,这辈子我做为人类中的倒霉蛋来给你报恩的。”
“不是说投资嘛,什么报恩不报恩。”刘贞撇撇嘴说道。
“歇菜吧,你这笔投资就是属于那血本无归的三成里头的,血亏啊,不但没收到回报,你还把我给强了,往这??,肠子都悔青了。”南易指了指自己的胃上面点说道。
“什么叫强了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再说,怎么就没有回报了,你不是得到我的爱了吗?”
“对对对,我的错,我没把你对我的爱给算上。”
关于感情问题,南易可不会和女人争辩什么,明知道争不赢还硬要争辩,那不是脑子有坑么?
要是在意对方,干净利落的认错就对了,女人嘛不看重物质,就看重一个态度;要是不在意,该分分、该离离。
但要是有孩子,那就想想舔尿脬的勾践,好好忍着。
反正憋着一肚子气,结郁伤身,人根本活不长,打觉得日子过不下去那天起,也就三十几年的活头,一睁眼一闭眼,再睁眼再闭眼也就睁不开了。
“哼,你这道歉真敷衍。”刘贞说着,忽然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我想吃大红果。”
循着方向,南易看到一个老奶奶推着一辆自行车,书包架上放着一个白色木箱,箱子上刷着“彐糕”红字,这是一个卖冰棍的老奶奶。
“大红果哪个年头的事了,未必有卖,给你买根北冰洋双棒吧,你吃半根,剩下的我吃,凉的你可不能多吃。”南易违心的说道。
“好嘛,快去,有大红果买大红果啊,我馋酸。”
“哦。”
南易答应一声就往卖雪糕的车子走去。
“大红果有吗?”
走到雪糕车前,南易就问雪糕奶奶,他期待得到“没有”的答案,大红果酸酸甜甜,南易不太爱吃。
可他不太可能如愿,小豆冰棍、大红果、大雪糕和双棒,这四种冰棍如今是一统京城,推着雪糕车在外头卖的一般不可能缺,除非运气好正好碰到卖完的节骨眼。
“有,刚上的货。”
“那来一根。”
递钱找钱,南易接过大红果,把包装纸一拆开,就把冰棍掰下四分之三从棍子上拽下来,塞到嘴里龇牙咧嘴的咬着。
走回刘贞边上,把大红果递给她,“给你,放嘴里解解馋就行了。”
刘贞撇撇嘴,接过那一小溜大红果就往嘴里塞,舔了两下,就是一脸的满足。
“这是我吃的第五根大红果,还是根跛的。”
刘贞的话里蕴含着淡淡的苦涩,吃的少,才能记忆深刻,每一根都能让她铭记于心,或许哪根大红果还带着自尊的丧失。
“别忆苦了,幸福早就来敲门了,你要是乐意,我去做大红果的厂里?一眼,看看能不能把厂子给承包下来,给你生产一米乘两米的大红果,让你一次吃个过瘾。”
贫苦出身、嘴又很馋的南易吃的第一根虾条,就是小伙伴掉在雨后的泥地上不稀得去捡的,等到无人之时,他回去弯腰捡起那根沾惹了淤泥的虾条。
那根虾条,南易清晰的记得他吃的步骤,还有那味道如今依然记忆犹新。
“那么大,你想冻死我啊?”刘贞眯了眯眼,微笑着啐道。
“呵呵。”
南易会心的笑了笑,直接盘坐在刘贞的身旁。
两人吃着大红果,看着东华门的城门楼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