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你应该知道了,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公司是按照估价多少把股份转让给她的。”
“多少?”
“45%的股份,3870万美元,不仅是钱,还有其他附加条件。”
范光复吸了一口长气,说道:“这么说,根正苗红的估值已经到8600万美元了?”
“是的。”南易点点头,“不管官方汇率是多少,如果贵行想要进行债转股,8000万人民币的贷款,换算成美元,我们只会认可800万这个数字。
而且,我们不会同意贵行把所有的贷款都变成股份,我身为经理人最多能接受转让5%的根正苗红股份,股东能接受的数字应该会更小。”
“股份太少,条件太苛刻,就你说的转换汇率,我们银行就不可能答应,我们只接受官方汇率。”
“所以我们不可能谈得拢,事实上,我们根正苗红没有再吸收其他股东的计划,最近公司内部正在谈注资的问题,我们根正苗红马上就会有新计划。”
“你不能向股东争取一下?”范光复不死心的说道。
“范行长,根正苗红不是亚清公司,主动权都在四个股东手里,就算贵行实现入股,成了根正苗红的股东。其他几个股东都不缺钱,他们要是发起一个融资计划,比如说融资一亿美金,贵行是跟还是不跟?
跟,掏钱,不跟,股份就被稀释,融资可以来一次,也可以多来几次,几次融资下来,贵行的股份会被稀释的只剩一点点,在公司毫无话语权。
这之后,贵行是当个太平股东还是当冤大头,就得看股东们的心情。
在国外,资本有很多的玩法,只要资本雄厚,有的是合理合法的手段把贵行的股份给吞掉。
根正苗红只要来上一两次失败的投资,顷刻间可以变成资不抵债,到时候,有股东提议1美元把根正苗红连同债务一起卖掉,贵行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就为了陷害我们银行,其他股东跟着我们一起亏损?”范光复不敢置信的说道。
南易伸出左手,其他手指弯曲,只翘着小指,笑道:“我前面说了,股东资本雄厚,产业自然众多,根正苗红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根小指,把它砍了,养分可以输送给其他四根手指,看似亏损,肉其实一直在他们锅里,从未离开过。
生意该怎么做,依然还是怎么做,只是略微操作一下,吃掉贵行的股份塞塞牙缝,何乐而不为?”
“这……小南,你对事实没有夸大?”
“没有,为了让范行长你听起来不那么刺耳,我反而进行了美化。”
南易根本不想搞什么债转股,这才说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但是其实不太可能真实发生的“客观事实”。
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大股东们为了搞一个小股东如此大费周章。
亲爱的,那不叫生意,那是复仇。
范光复犹豫良久,才说道:“好吧,这个事情,我再斟酌斟酌。”
“站在我个人的立场,我不太建议贵行进行债转股。”
最后,南易说了这么一句,作为总结,结束了他和范光复的谈论。
……
某天,南易在公园晨练,忽然悟到慕容家族绝学的奥义,一招使出来,日历哗哗作响,一页页争先恐后往前翻,直到5月23日这一页,倔强的抖动几次后,没有随波逐流,坚强的挺立在那里。
“你好,亚清公司,南易。”
“我,陈风,晚上找个地方坐坐。”
“你不是去香塂了吗?”
“回来都两天了,电话里不方便,晚上再说。”
“为了今天刚发布的决定?”
“晚上再说。”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