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运行原理、电路照明及电机启动主机、发电充电原理等等,这一个流程下来基本三年就过去了。
如果和师傅关系处理的不错,师傅不卡人,那师傅就会带着徒弟去车辆监理所领一张登记表,填写好,师傅即教练签字然后单位盖章,把登记表交回去,领几本书回来自习,半年以后才可以申请考试。
考试通过还不能领驾照,还得再实习一年,师傅签字认定合格才能成为正式的司机。
这个流程里,“师傅”始终贯穿其中,足以说明他的重要性,可以说,一个人会不会开车是师傅说了算,师傅认为其不会开,就算会开也不行。
宫雪跳过了维修的学习课程,直接就从摸方向盘开始,可她最快也要半年才拿到实习资格,一年半才能拿到驾照。
“不是你师傅放宽对你的要求了吧?”
“才不是,我是开的很好嘛。”宫雪嗔道。
“行,你说好就好。”
南易说着,冲着收银台边上的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
“有没有热水?”
“有。”
“泡两杯茶过来。”
“稍等。”
“服务员是外地的?”南易听服务员操的是外地口音,就转头问王蒴。
“刚才那个啊,是打外地来的,她的名字还很有意思,猜猜叫什么。”王蒴一脸好玩又带着点暧昧说道。
看王蒴脸上的贱笑,南易很清楚该往哪个方向猜,“刚才那个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叫曼娜的可能性不大,是不是叫黄永红?”
“哈,南霸天,我就知道你丫的平时就是假正经,牛掰,一猜就猜中了。”
“还他妈用猜啊,她名字都写你脸上了,是不是在家里还藏着手抄本呢?是的话,告诉哥们一声,我好去告诉雷子一声,雷子一高兴弄不好颁我一面锦旗呢。”
“屁,雷子现在可不管这个,你告诉雷子,还不如告诉学校老师管用。”王蒴啐道。
南易惊呼道:“啊!啥时候的事,雷子现在不管了?”
“早不管了,屁大点事。”
“那太可惜了,想当年,我半路上被雷子拦住要搜我军挎,当时我身上兜着手抄本呢,哪敢让他们搜啊,这不,我灵机一动,扭头往边上的积水潭里一个俯冲,一个猛子就钻进水里,把手抄本压在水底一块石头下面,唉,那一次差点没被淹死。”
“有那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废话,也不想想那时候你我什么关系,我记得那天就是我给你开瓢的第二天,我说王流氓,不会是你把我给点了吧?”
“放屁,哥们是那种人嘛,你丫的得罪的人多了,鬼知道谁点的你。”王蒴极力否认道。
“不是就不是,心虚什么。”
南易和王蒴逗着闷子,把歌舞厅的嘈杂抵挡在小桌之外。
舞台上,老崔在激情的演唱着威猛乐队的《carelesswhisper》。
四月的时候,威猛乐队在工体举办了《天外有天——威猛在华囯》演唱会,京城的摇滚老炮们能去的都去了,用他们的话说“那个场景永远都忘不了,观众们全都看傻了”。
那天,南易也去了,拿的是单位赠票,这种捡便宜的事情,他怎么会错过。
要知道当时门票虽然标价是五块一张,可这种稀罕事哪个年轻人不想凑热闹啊,门票生生被炒到四十块;而且吧,听演唱还能领到一张纪念票、一盒磁带,正面是威猛乐队的原唱,背面是成方圆的中文翻唱。
这不,威猛一来,京城就刮起了威猛风,有的摇滚老炮还留起了乔治头[乔治·迈克尔]。
“老崔在这儿驻唱了?”
“嗯,小崔唱的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