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性都没有,一个职工,一个咱们九药厂的职工怎么可能旷工78天?我不信咱们九药厂有这样的人,我不信咱们九药厂的职工会觉悟这样低。”
南易拍着桌子,急切的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啊,78天啊,要是碰到抢车的,沈二炮同志很可能已经为了保护公家的财产而壮烈牺牲了,可不管怎么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九药厂的职工,我们就有义务管。
快去,就跟派出所说沈二炮已经失踪78天,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辆沪海牌的轿车,车找不回来就算了,人必须找回来,我们必须给沈二炮父母一个交代。”
南易的说辞,让乔卫平直冒冷汗,“这是要把沈二炮往死里整啊?死道友不死贫道,去就去。”
财务科里的其他三人也是面面相觑,先看了报销单据,才说要报案,南易要整人的意思已经表露无遗,他们怎么又可能领悟不到,只是他们没想到南易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这么狠。
乔卫平站在原地纠结了很久,才一狠心一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辖区派出所打去电话。
现在外面除了正规的出租车,偶尔还能见到公车私用拉黑活的,南易想来沈二炮把车开走多半是拉黑活去了,不是给好多人坐,就是给哪个需要装逼的倒爷开专车。
用厂里的车,用厂里的油,出去给自己赚大钱,还顺带黑一大笔维修费,沈清廉挂了,后台都倒了,这个沈二炮还不知收敛,这明明是向南易挑衅啊。
何况……
“徐出纳,你过来看看。”乔卫平一离开,南易就指着桌上的一张报销单说道。
徐争艳走到南易面前,往桌上的报销单看了一眼,问道:“南厂长,这报销单有问题吗?”
南易看着徐争艳的脸,说道:“对比一下沈厂长的签名,我看这张上面的签名有点不对。”
徐争艳经南易这么一提醒,再次仔细看了看签名,她还是觉得没问题,虽然这张上面的签名和其他的有点不一样,可依然没问题。
其他几张的“沈”字的最后一勾很明显,这张却没有勾,可正因为没有勾才更没问题。
沈清廉有好几套签名,不同的签名代表着不同的潜台词,没有勾就代表无需审核,直接给钱的意思。
这种套路并不稀奇,很多单位都能见到。
南易当然看得出来几张报销单上的签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可他就是要装看不明白。
徐争艳看看字,再看看南易似笑非笑的脸,在厂办财务科重地打滚这么多年,就算是猪都能被练成老油条,何况是压根不蠢的徐争艳。
徐争艳捋了捋思路,说道:“南厂长,这张上面的签名是有点不太一样,可我看着好像就是沈厂长的签字。”
“哦,你看不出来正常,我也看不太出来,听说派出所有字迹鉴别的专家,要是万一沈二炮同志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把这些单据交给警察同志,或许还能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
好了,徐出纳,你先把这些收回去放好,准备准备,陪我出去一趟,咱们一起去办点事。”
“好的,南厂长。”
带着徐争艳出门,南易先拐去了书店,买了一本谟言的《疯娘》,也就是《世上只有妈妈好》。
南易只看过初稿和改编过的剧本,还真没看过这发行的修订版。
临近饭点,南易两人就到了新街口的京西易购。
店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可常天啸还是坚持在岗位上,站在店铺的大门口,不时的向路过的行人吆喝几声。
“南老板。”
“天啸,孙老板在吗?”
“在楼上吃饭,我带你上去。”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