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不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只需要有人充当他的手足之延长,严格执行他的命令,所以他青睐找女将;
可现在不同了,他的手足已经够长,但是不够多,他需要更多的手足,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反对的意见,南氏已经到了需要帅才的时刻。
罗浅浅刚扒拉掉半碗饭,她的呼机就响了。
放下筷子,罗浅浅立马走人。
南易坐位子上慢条斯理的把饭给吃完,在饭店打了一个电话,他在街面上逛了一会,又去了一家咖啡厅。
他到的时候,白玉琦已经在一个位子上等着了。
南易一在白玉琦对面坐下,白玉琦就把一沓稿纸递给他。
接过稿纸,南易看也没看就收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桌子上,“白工,钱我先结给你,图纸我看不懂,我拿回去找懂的人看一看,要是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还得再麻烦一下你。”
“这是应该的。”白玉琦眼睛瞄了一下信封,嘴里客气的说道。
“我等下还有事,先走一步,这里的咖啡不错,你慢慢享用。”说着,南易又在桌上放了两张五十的钞票。
白玉琦看看桌上的钱,呡了呡嘴,只说了一个“再会”。
“下次见。”
南易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其实,南易找白玉琦做方案,根本用不了两万这么多,就算除以二十,白玉琦内心斗争一下也会接过去做,谁让他穷呢。
白玉琦有个药罐子的母亲,每个月要支出几十块的药钱;有一个农村户口的老婆,没有好工作,收入很低;有三个孩子,都处在吃死老子的年纪;
南易虽然叫白玉琦一声白工,可其实白玉琦并没有高工级别,自然也就没有高工的薪水待遇,他一个月就一百二十几块,这工资对别人来说不低,可对他来说,紧巴巴的。
南易打听到白玉琦这个人的时候,顺便也摸了摸底,按别人的说法,白玉琦就是一个有能耐的怂人,在厂里被欺负惯了,脏活累活他干,好处别人领,定工资级别的时候,次次把他落在最后。
钱是男人胆,有了两万块,白玉琦就有了底气,憋了这么多年的邪火也该好好发泄发泄。
离开咖啡馆,南易就去了长城饭店,把白玉琦的方案发去了李家坡,发完传真,南易就给冷妍去了个电话。
“那些刺头的棱角抹平了吗?”
“还差点火候。”
“那就接着磨,冷同志,我们生尘药业的财务要透明化、公开化,让江会计把厂里的账捋一捋,弄张单子贴到宣传栏去。”
“呵呵,你不是说只要你在厂里一天,职工们就不用担心领不到工资吗?”冷妍在电话那头笑道。
“对啊,我是说过,可我现在打退堂鼓了。”南易调笑了一句,又转而正经的说道:“工人的事抓紧,八桂制药厂的事也抓紧。”
“知道了。”
南易挂掉电话,等了三个多小时,等来了李家坡那边“非常优秀”的评估结果。
……
诰日。
依然是老洋房的院子里。
南易的眼睛和他对面的罗深深对视着,用英语问道:“你觉得金融的本质是什么?我不要听课本上的定义,也不要听你从老师那里听来的答案,就说你自己认为的那个答案。”
南易如同利箭般的目光灼烧着罗深深的胆气,令他坐立难安,罗深深用大毅力克制住自己跳起来逃跑的冲动,内心权衡、纠结了好一会,才战战兢兢地说出他对金融最真实的看法,“我觉得金融的本质就是获得暴富的机会。”
“你这个答案很危险,但是我很喜欢,如果这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将来要么坐在云端,要么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