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办个手续就可以。”
金国强一听,得,这南易还真干脆,也没必要在这里呆着了,他和沈二炮发小,关于车的那点猫腻他门清,回去理一理看该退多少吧。
处理完事情,南易就离开了生尘药业。
先找了一个小公园的树荫,在石桌上写了一封给陈绿的回信,写好信,把信纸塞进信封里,又往里头塞了两联九张的猴票,封好信封,在贴邮票的地方又贴上一张皱巴巴的猴票。
猴票的价格已经大涨,如今邮市上已经卖到三十多一张,南易打算捣下乱。谷糙
当然,他现在还没空……
三天之后,南易和南无为就出现在深甽的街头。
原来已经计划好七月要去南陈村住一段时间,虽然出了“九药厂”的突发事情,可南易依然没打算改变计划,冷妍已经很成熟,一个生尘药业他遥控指挥也不可能出岔子。
七月的深甽,天还不算太热,不过街上的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对金钱的热情,这增加了一丝空气中的热度。
蛇口口岸,一群或蹲或站的打工仔、打工妹们正神情激动的在通关口岸翘首以盼,喧哗声不断,打扮也是各色各样。
关内关外是两个世界,站在这一头眺望另一头,那里充满着希望。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在巨大的宣传牌之前,南易给南无为拍了一张照片,给他在野蛮生长、四处尘烟的土地上留下一个印记。
南易抓拍的时机不对,照片里的背景里闯进了几个不安分的下海淘金人,他们还好奇的往镜头看了看,咔嚓,按下的快门,虚影的胶卷上已经无所谓c点。
三天种一层楼的速度已经震撼了所有人,在深甽活跃的已经不仅是老宝安人过去的“新香塂人”,不少长江三角洲一带过去的“老香塂人”也已经在这边活跃。
深甽湾这里,不少好不容易拿到边防证的青年站在那里眺望对岸,他们各自都是怀揣着梦想,想象着录像里看到的香塂画面,不少人把对岸的生活当成了奋斗目标,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过上那样的生活。
时代变了,人们的目标也变了,现在大家是想过的像香塂人,而不是游水过去变成香塂人。
当然,想变成香塂人的也有不少,只是,那已经不是草根的目标,而是通过投机大赚了一笔之人的后路。
深甽已经工厂林立,当年一位青年陪着另一位青年骑着自行车跨过罗湖桥,让一个大型企业在这里落户,掀开了深甽承接大企业的新篇章。
“每个人的衣食住行都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条件宽裕,档次可以高一点,手头紧,档次就可以低一点。衣住行,一次消费后,下次再消费可能就是几年,几十年以后,可就是一个吃,一天都断不了。
上到昂贵的鱼子酱、帝王蟹,下到蟑螂、蛆为原材料的营养膏,咱们家都做,不管人类的饮食结构将来会不会发生改变,咱们南家都不会吃不上饭。
所以啊,咱们家要建树木、建水稻、建小麦、建水果、建猪马牛羊兔鸡鸭鹅,也要探索其他的营养输送吸收方式。”
“爸爸,饭菜不是从嘴里吃进去的吗?”南无为问道。
“现在是,将来就不好说了,如果进化论是正确的,那也许将来我们人类可以不需要大小肠,不需要胃,人体需要的营养成分就和吊盐水一样,直接输入到我们的血液里。
也有可能会出现一种小药片,一天只要吃一片就能提供我们人体所需,不需要把太多的时间花在吃上。”
“只吃药,不吃饭吗?”
“对啊,那一天有可能会到来。”
“爸爸,我不吃药,我要一直吃饭,药不好吃。”南无为瘪瘪嘴说道。
“好,不想吃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