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枪,一定不能哑火。”
“乃,会长。”
“正熙西,你是哪一年加入的南氏?”
“1982年1月17日,已经有六年零二个月。”申正熙回道。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六年多了。”南易感叹道:“按照这个节奏,退休也是一眨眼的事情,平时有设想过退休之后的生活吗?”
“会长,我还能再工作五十年,退休太遥远,一直都没想过。”
“挺好,心态年轻,我比你小十几岁,但我三年前就在设想我的退休生活,蓝天、小岛、钓鱼、种菜,将来你有闲情逸致也可以找我一起钓鱼。”南易抬头看着蓝天,目光迷离的说道。
“能和会长一起钓鱼是我的荣幸,不过,会长,你太劳累了,该给自己好好放个假。”申正熙情真意切的说道。
“会的。”南易颔了颔首,“好了,你也去和家骏好好交流交流,他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视如己出,好好培养他,让他长成撑天大树。”
“会长,请放心,我会竭尽所能。”
“去吧。”
……
汉城,梧琴洞。
奥林匹克公园里,南若玢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不时的举起拍下一张张照片,她的左肩还背着一个背包,里面分两格,一格放着已经用过的胶卷,一格放着还没有用的胶卷。
将近三年的时间,南若玢已经用掉了三吨多的胶卷,拍下了三十几万张照片,不过,她不但一分钱没花,还挣了不少。
这两年,国家地理杂志没少买她的照片,瑞秋这个名字已经在摄影界崭露了头角。
咔嚓,又拍下一张相片。
相机发出咔哒一声,提醒南若玢胶卷已经用完了。
把胶卷从相机里拿出来,又把相机塞进相机包里,南若玢结束了她的摄影师生涯。
往不远处还在建设中的毗邻白色建筑群再瞄了一眼,南若玢径直往马路边的灰色车辆走去。
她的世界之行在这一刻结束,接下去,她要代表南易去机场接人。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申正熙一行人先去汉城,南家骏一人在香塂滞留了半个月,南易和他好好补习了一遍关于“父子情”的内容。
3月28日。
南家骏离开,在廸拜考察结束后,在整个中东转了一圈,然后又回了一趟南韩的韩振赫回来报到。
“会长,在我回釜山期间,七星派发生了动乱,几个头目带人出走,分裂出两个新组织暴力团——零度派和新七星派;另外,在外面有一个反七星派的犹太派,一个和七星派无瓜葛的20世纪派诞生。”
“喔,你的亲故在哪个派?”
“郑宗植现在是零度派的会长。”
南易笑了笑,说道:“不错啊,爬的挺快,零度派靠什么为生?”
“码头、建筑、高利贷、地下赌场。”韩振赫回答道:“码头控制在七星派的手里,零度派能占据的走私额度相当有限,高利贷、地下赌场才是他们的最大收入来源。”
“振赫,你觉得你的亲故怎么样,我指的信誉方面。”
韩振赫简洁的回答道:“郑宗植是个不错的人。”
南易寻思了一会说道:“那你和他谈一谈合作的问题,我们需要农地,只要他有,我们就收购,至于农地是怎么来的,我们不会追究,也不想追究。振赫,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们和你亲故之间的交易必须符合南韩的法律。”
“会长,我明白了。”
两人刚谈完话,校花就拿着电话走到南易面前,“冼耀昶的电话。”
“冼耀昶打给我做什么。”
南易嘀咕一声,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