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到了离富士山半路就变成v字队形,等到了富士山山脚,三个点变成两个,南无为已经在南易的背上。
只能在山脚,不能再往上走,富士山只有七八两个月对游人开放,其他时间想要上山需要提前申请,先让管理部门验验成色,登山高手请上,不知所谓滚粗。
这也是被逼的,富士山是雪山,有太多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牛犊在恶劣天气攀顶,初时气吞河山,天下之大皆可去得,等上了山就是爸爸救我。
“爸爸救我。”
南若玢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冰,调皮的从南无为的后颈塞进衣服里。
“淘气。”
南易宠溺的责怪一声,手伸进南无为的衣服里,把冰块摸了出来,拿出来之前,还故意在南无为的背上画了几下,惹得南无为龇牙咧嘴。
站在山脚吹了一会风,回去的时候绕道河津樱道路,欣赏一下比其他地方开花更早的樱花。
中午,南易一行分成两拨飞去了香塂。
很尴尬,只要南易和任何两个小家伙同路,一架飞机根本塞不下他们,还有他们带着的安保们。
到了香塂启德机场,南若玢先行离开,南易和南无为继续在机场等待飞往沪海的航班起飞。
5月20日,一个在平凡和特殊之间摇摆的日子,南易和南无为回到了方公馆。
由于新年的时候把刘贞一个人扔在了沪海,等刘贞下班回来,见到南易父子,她就忍不住先一顿数落,等她气消了,三人才能好好吃饭。
“国家已经放开国库券转让业务,选了七个城市当试点。”
“听说了,你们银行的交易量大吗?”
“不稳定,多的时候上百万,少的时候二三十万。”刘贞说道:“听柜员的反映,去柜台卖国库券的有好几张熟面孔。”
南易夹了一筷子菜到南无为的碗里,“哦,今年的新券?”
“都有,新券为主。”
“其他城市银行串的货吧。”
“应该是,每个城市的价格不同,沪海这里的价格比其他城市高一点,存在着几块钱的差价,我有想法和其他城市的分行调剂一下。”
“算了吧,你们银行可以说是扮演着裁判的角色,直接下场和小户抢食,吃相太难看,刘处,不要见着好的就往自己碗里夹,得允许普通百姓富裕起来。”
南易的筷子敲了一下刘贞拿筷子的手背,“太没眼力劲了,没看到儿子喜欢吃啊,最后一条,你也好意思跟儿子抢。”
南易说完,从汤盆里夹起最后一条汪刺鱼,放到南无为的碗里。
“我只吃了一条。”刘贞嘟嘟嘴,不满的说道。
“一共就三条汪刺鱼,盆里不是还有餐条和鲫鱼,你随便吃。”
南易做的是杂鱼煲,就是四五种不大的鱼混一块弄一个锅子,他还加了不少鱼籽和鱼鳔。
“刺儿太多,你帮我挑挑。”
南易在汤盆里挑了几个鱼鳔到自己碗里,一口一个往嘴里塞,根本不搭理刘贞。
刘贞夹了一条鲫鱼到自己的碗里,嘴里还抱怨道:“好啊,姓南的,你现在对我都懒得敷衍了是不是?”
“不要没事找事啊,你们女人不讲理那套不要使出来,别逼我让你三天饿九顿。”南易说着,指了指电视机,“演婉容的是谁?”
刘贞回过头看了看,说道:“好像叫什么历歌,姓什么我忘了,《电视连环画》上说她出国了,她老公是一个什么羙国公司的董事长。”
“你还订了《电视连环画》?”
“没有,那天在报刊亭随便买了一本。”刘贞回了一句,忽然又把话头转了回去,“不跟你东拉西扯,你先回答我,什么叫我见不得好东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