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市政府每年会给点补偿,可城堡的维护费用还是增加了不少,持有的成本过高,捏在手里不是什么好主意,可以考虑把它给出手了。”
抚了抚下巴,南易看着窗外,风景还是那些风景,建筑还是那些建筑,只是路上行人的笑容大不如前两年真挚,有点苦中作乐的感觉。
79年之后,法国的经济犹如王小二过年,那是一年不如一年,虽然每年看似都有增长,可加上通胀,其实将近十年的时间,法国的经济一直在衰退。
没看到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南易就收回了目光,低头翻阅在机场买来的《世界报》。
在不久前,有一个华囯的作家代表团来参加“华囯文学的觉醒”讨论会,面对着300多名法国文化界人士、汉学家以及部分国内留学生,他们侃侃而谈,尽情的揭露他们所认为的华囯各种不好。
反而是一名台塆旅法的教授徐光存在会上义正言辞的反击他们,“在你们的作品中就是揭发、揭发,已经揭发十几年了,还在揭发。华囯是贫穷,但华囯的文化并不贫穷,应该歌颂我们的民族。不要忘记你们作为作家,应该领导华囯人民前进。”
与这个形成鲜明对比的,在今年一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5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各国专家学者和75位诺贝尔奖得主齐聚法国巴黎,共同探讨人类命运,研究世界的未来。
经过几天的讨论研究,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达成了一致,他们不仅为西方的资本主义的未来感到失望,而且全盘否定了苏式社会主义的发展方式。
那么,人类的发展方向究竟在哪里呢?
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会议后联合发表宣言,其中有人说道:“如果人类要在21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头2500年,去吸收孔子的智慧。”
浸泡在报道的烦躁中,南易一行已经来到讷伊比扬库尔公寓。
上楼,南易打出一个电话,就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
大约一个小时出头,南易等的人就到了。
让·巴德,明面上的苏菲控投副总裁,但是他全权掌控苏菲控投的事务,苏菲·马索只是一个吉祥物。
“约翰,你觉得把苏菲捧起来,利大还是弊大?”
让·巴德没想到南易一开口就是这么尖锐的问题,这个问题,站在他的立场可不太好回答,毕竟他牵涉其中,有利益交缠。
想了一会,理了一下思路,让·巴德才说道:“亚当先生,我认为还是利大,苏菲总裁在整个法国都有相当的民间友好度,苏菲控投在执行某些收购业务的时候,会减少很多来自民间的阻力。”
“比如?”
“如果不是苏菲总裁的影响力,去年第四季度收购迖能集团股份的操作不会如此顺利,我们不可能拿到8.5%的股份,只能拿到一半左右。”
“保持现状不变?”
“我认为不需要变。”让·巴德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我尊重你的决定。”南易颔了颔首说道:“为什么道达尔只拿到了4.5%的股份?就我所知,道达尔在私有化过程中,愿意认购该公司股票的人并不多。”
“认购股票的人是不多,想要收购道达尔的股份也很容易,但是道达尔的董事会并不愿意再看到一个超大股东的出现。
所以,当苏菲控投的股份达到3.81%后,阻力就变得非常大,原股东们不想看到我们的股份再增加,后面的0.69%的股份,还是我用其他公司的名义,从3个小股东手里溢价40%收购。”
“嗯,公用电力公司的股份还有没有再购入的可能?”
“暂时没有可能,政府愿意放出来的股份已经被大家给买完,我们持股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