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将来要是结了婚肯定会被我欺负。”黄三儿说着,痞劲上来,“操他姥姥,我挣钱厉害怎么了,女的挣钱就不能比男的厉害?”
“喔,就这点破事啊,你吃亏没?”
“我能吃什么亏,徐子面瓜一个,第一次办事还是我主动的,完事后还哭哭啼啼的,一点糙老爷们的样子都没有。”黄三儿混不吝的说道。
“得了,你也别死鸭子嘴硬了。说吧,放不放得下那个徐子,要是放不下我给你支一招。”南易摆了摆手说道。
“南爷,算了,我也看开了,徐子什么都听他妈的,我要跟他结婚,将来也有的受,断就断了,老娘就不信还找不到一个贴心的糟老爷们。”
“成啊,你自己能想通就好,这失恋和戒烟差不多,头几天浑身无力,身上有蚂蚁在爬一样,可一旦缓过那个劲,人也就适应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去厕所洗把脸,捯饬捯饬头发,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把人都叫上,整点。”
“好。”黄三儿点点头,“南爷你等会。”
南易等黄三儿捯饬好自个,就带着她去了南苑乡那边的木樨园。
木樨园边上的时村、果园村一代,从两三年前开始,就有不少来京城京漂的温市人租住在那里,他们不是过来打工,而是来京城做生意。
在出租屋里加工衣服,然后蹬着三轮跑街上去摆地摊,自产自销,用不把自己当人使唤的精神,愣是在异地他乡撕开了一道生存的口子,打下了一片立足之地。
在木樨园长途客运站的边上,六子的一个小兄弟包子包唤头在这儿开了一家饭馆。
饭馆的名儿叫唤雨,就是把包唤头的“唤”字,和他老婆涂雨的“雨”字结合在一起,算是秀恩爱,也算是弄点好兆头,呼风唤雨嘛。
唤雨主要做的是旅客的生意,靠着只比其他普通地界贵两成的物廉价美,生意经营的非常红火。
南易和黄三儿到唤雨门口的时候,孙长征和罗仝已经在门口等着,一个女人陪着两人站在那里说话。
一见着南易两人,孙长征就迎了上来,“南爷,黄三儿。”
“嗯。”南易冲孙长征点头点头,就迎着涂雨走了上去,“不好意思啊,你和唤头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在国外赶不回来,实在抱歉。”
“南哥,没事的。”涂雨笑了笑说道:“人都到齐了,我带大家先去二楼的包厢,唤头正在店里给客人剪头发,等剪完就会过来。”
唤头,过去剃头挑子用来招揽客户的响器,模样像是一个大号的镊子。
包唤头能被家里人取这么个名字,就因为他爷爷是剃头匠,他父母也在四联从事理发师的职业,包唤头一开始也在四联当学徒工,只是学徒工工资低,不够他花的,就跟着六子倒腾服装;
等六子被南易推向正轨,他就自己开了家理发店,涂雨从温市来京城闯荡,阴差阳错的到了包唤头的理发店里当洗头妹,一来二去,两人就腻歪在一起。
“好。”
南易转头瞄了一眼唤雨隔壁的“港风发廊”,就跟着涂雨往店里走去。
上楼,在包厢里就坐,无须点菜,涂雨会看着安排。
给众人倒上茶,涂雨没在包厢久呆,招呼一声说去厨房盯着做菜,就下楼而去。
涂雨刚走,孙长征就说道:“包子算是捡着了,咪短做生意很有一套,饭馆被经营的很好。”
“来这里开饭馆是涂雨的主意?”南易问道。
“南爷,包子这人是个直肠子,开个理发店还行,张罗饭馆他根本不灵,这店里店外都是咪短操持,不但能拉来旅客的生意,也能招呼来她的老乡,这里算是那帮温市人的一个点,他们平时商量点事情都会跑到这来。”
“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