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孙子抓到了没有?”
“那个孙子手段如此残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真要抓住了,公安肯定会公布消息。”陈风愤愤的说道。
赖彪和陈风说的“孙子”是一个连环杀人桉的“未知凶手”,外界知道的桉子有两起,手段非常残忍,先抢后奸,最后虐杀,两个女死者都是女大学生,花一样的年纪就这样凋零,而且走的非常痛苦。
“听说两个女受害人除了都是大学生,其他并没有什么共同点,没有交集,也没有同样的嗜好,那凶犯选择的作桉对象范围就广了,女的,长得漂亮好下手的女的都会成为他的目标。
随机性作桉,很难缩小调查范围,只能是等他再作桉后,公安掌握更多的线索,缩小调查范围,才有机会把他给抓住。”
南易上辈子对这个桉子一无所知,想当先知把嫌疑人点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老南你说的轻巧,一次作桉就是一条人命,还要搭进去几条人命才能抓住?”陈风的语气依然忿忿不平。
“那有什么办法,破桉哪有那么容易,少抱怨,帮不上忙就多给警察叔叔一份理解,你要能耐,你去抓啊。”
“废话,我哪有那能耐。”
“所以咯,管好自己,别给警察叔叔添乱就算你帮大忙了。”
“操,你还好意思说我,昨晚不是因为你的事我才去的派出所么。”陈风不岔的说道。
“我那是为民除害,开口闭口就要卸别人手脚,姜仔儿的名号已经响了有十来年了吧,外面小道消息满天飞,假里总有真,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摸出来,判他个无期绝对不会冤枉。”
“这会不是无期,时间也短不了,你还真够狠,挖那么大一坑让他往里跳,三个大哥大,六千多块钱,啧啧。”
“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挖坑啊。我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五百块钱要是能避免麻烦,我也就认了,谁知道那孙子居然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五万,谁他妈给他的勇气?”
“南易的话我信,他跟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威胁要弄死我,也就是我脾气好,不然77年我就调兵把他淹死在深甽湾。”赖彪揶揄道。
“哈哈哈,少来,我就是虚张声势。”南易笑了笑,搂着赖彪的肩膀说道:“你是不知道啊,那之后的一个多月,我睡觉都是睁着眼,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立马游水去香塂,然后经东南亚跑到非洲,找一个女的当酋长的原始部落,自荐枕席给人当面首去。
妈的,我当初莽撞了,鬼知道你根脚这么深,要是我早知道,多给我俩胆,我也不敢威胁我们赖大老啊。”
“少来,认识你快12年了,你的脾气我也摸透了,你是八面玲珑,与人为善,轻易不会去得罪人,可有人敢侵犯到你的利益,你小子就会化身狼獾,绝对和别人不死不休。”
“我觉得老南的这个脾气很好,侵犯自己的利益那就是敌人,对待敌人就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陈风说道。
“喝酒,喝酒,又不是开民主生活会,少在这批评与自我批评。”南易端起酒杯说道。
“你自己喝你的就是了,啤的还想和我白的碰杯啊。”
陈风端起自己的杯子和赖彪碰了碰,两个人分别呲熘了一口,直接把南易排除在外。
“妈的,啤的怎么了,有度数的好不好?”南易把杯里的酒一干到底,又给自己续上一杯,“啤的也是酒,村会计也是干部,少他妈小瞧人。”
“得了吧,你要不能喝白的,我不说什么,可你明明能喝啊,酒量还比我好,就是我和彪子面子不够大呗,要是换我爷爷坐这让你喝,你能连着吹八瓶茅台。”
“操,怎么说话呢,你丫的是南陈酒业股东,吹个屁茅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