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老婆跑得快,嫁给这种男人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东京背尸体?老板你说的是跟我一起出去的张水根?”
“对,就是跟你同一批的,你跟他有联系?”
“出国前培训的时候,我和他处的还不错,在美国的时候有和他有通信,后来去了伦敦,通信就变少了,慢慢也就失去了联系。张水根挺憨厚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
“有点钱,不知道自己姓谁了,嘚瑟呗,几十万哪有这么容易输干净,还不是被人当羊牯给箍了。钱不可能一次就输完,做局的人要下饵,一开始还会让他赢一点,等开始收网,他也有抽身的机会,可他并没有,那就只能说他活该,德不配财。”
“真可惜了,几十万放着吃利息也能吃一辈子了吧。”罗坤叹气道:“我存了二十万死期,五年的,等到期了可以取出来三十几万,我打算看情况再接着存,这笔钱打死不动,就留着将来给孩子读书用。”
“接着存就算了,现在是国家缺钱,这才高利息鼓励大家存钱,过几年情况一变,存款利息就不一定有这么高了。”
“那就五年过了再说,现在说的利息,银行总得认。”罗坤说着又说道:“老板,你先坐着,昨天有人上了一点好货给我,我去给你做了。”
“不急,我听说你们五川人家家户户养大熊猫,你家的在哪呢,先带我去瞧瞧。”
“哈哈,老板你就别开玩笑了,哪有什么家家户户养大熊猫啊,上回我带我婆娘去看大熊猫,给她拍了几张和大熊猫一起的合照,花了好几百,一张照片五十块呢,不过也值了,能骑着大熊猫拍照,几个人有这种机会。”
“是值了,听你这么一说,我都心痒痒,要是山城回来的时候有空,我也去骑一骑。”
南易听罗坤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要去的冲动,这种项目估计随时会停,错过可能就永远错过了。
罗坤进了厨房,过了半个小时,手里捧着一个大托盘又出来。
“老板,你来的正是时候,你看,这是东北蝲蛄,这个是我们五川的蝲蛄,这个是牛肝菌,很少,不容易找,现在已经卖到几十块钱一斤了。”
“这个蝲蛄,你们五川不是叫土狗子么?”
“老板,你知道啊,我还怕你不知道,故意叫它五川蝲蛄呢。”
罗坤说的蝲蛄,学名叫蝼蛄,各地的农村都常见,专门吃新播的种子、植物的根系,对农作物的破坏性很大,不过味道很好。
“我是种地的嗮,这种害虫怎么可能不认识。”南易说着,捻了一个塞到嘴里,“嗯,好吃,炸的恰到好处,这个时间蝼蛄还没出土呢,哪抓的?”
“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有人特意去挖的,蓉城这里喜欢吃野味的人不少,店里要没野味,吸引不了大客户,我就结识了一批搞野味的,他们每天都会送东西过来,不管好差我都会收了,就怕他们不再给我送。”
“嗯,还有卤猪头,这颜色一看就有年份了,味道肯定差不了,罗坤,菜够了,别再弄了,一起坐下吃吧。”
“也没弄多,厨房里还有个马思汉和鹅巴藠,我去端出来,老板,店里有五粮液,要不要整点?”
“五粮液就算逑咯,哪里还喝不着,来点特色滴嘛,少点就可以,我酒量不得行。”
“好嘛,搞点文君酒,我们这里人都爱喝这个。”
“要得。”
很快,罗坤就把菜捧过来,顺带一瓶酒,也没忘记给校花和虎崽安排吃的。
“老板,我敬你,要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
一倒上酒,罗坤就举杯说道。
“干。”南易痛快的喝掉杯中的酒,才说道:“不用感谢我,你有今天都是你辛苦奋斗来的,要感谢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