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南易没好气的说道:“你提她做什么?”
“她不是被你玩过一段时间吗?”赵诗贤揶揄道。
“说吧,她怎么了。”
“她现在的凯子是台股里的大庄家,身价有几十亿了,还没撤出来,你说,她凯子要是跳楼,她会不会回来找你?”
“港币?”
“台币。”
“梁韵不是个笨人,手里肯定捏着一点私房钱。”
“这次你错了,你送她的那套房子被她抵押了,钱都在股市里。”
“随她吧。”南易翻了个身,改趴在甲板上,“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她的消息都知道这么清楚。”
“谁没事干去调查她,要查也查你那个阮妹妹,就是这么凑巧,我们抛掉的货,不少都被她凯子接过去了。”
“礼貌一点,别凯子凯子,也许人家是真爱呢。”
“你不吃醋?”
“有病,我占有欲没那么强,已经不是我的人了,她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
“那如果我说我想要个BB,还跟我姓呢?”赵诗贤试探性的问道。
南易瞄了赵诗贤一眼,说道:“要孩子可以,过几年再说,我现在忙不过来,跟谁姓无所谓,只要他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几年?”
“最少五年,等我先把其他孩子带大。”
“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带的。”
“想让我当送货人,你是在做梦,我的孩子必须和我亲,我可不想有个盼着我咽气的孩子。”
南易其实不想再生了,三个已经分身乏术,再来一个简直能要人命,可赵诗贤能给南氏添砖加瓦,他得稳住人心。
“哼,最多几年?”
“七年。”
“好,我等你。”
南易又翻了个身,搂住赵诗贤,“怎么忽然想要孩子?”
“前段时间看到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很可爱,我突然有点嫉妒。”
“喔,年纪到了。”
“讨厌,不要提年纪。”
“不提就不提,起来钓午餐。”
南易腾身而起,走到船舷处,拿起鱼竿挂上饵料,就把鱼钩抛了出去。
鱼竿靠在船舷上,下到甲板下的卧室,在赵诗贤的磁带里翻找了一下,拿了两盒磁带,拎着收录机回到甲板。
把其中一盒《美国男孩》的苏修磁带塞进收录机里,劲爆的迪斯科舞曲节奏立刻喷薄而出。
《美国男孩》这首歌在莫斯科很火,舞厅、酒吧等娱乐场所都可以听到,窥一斑而见全貌,原来对西方音乐绝对禁止的苏修,现在却出了这么首歌,苏修的百姓已经对美国起了崇拜心理,不少姑娘都想着嫁给美国男孩。
南易打算买上几百万的烟花用来庆祝,再好好酝酿一下,等着痛快大哭一场,有些东西让人的心理很矛盾,巴不得它去死,可真到了它消逝的那一天,又会莫名伤感。
赵诗贤给自己披上一件衬衣,走到南易身边,“有钓到没有?”
“没动静。”
“要不要叫艘渔船来送货?”
“自己钓的好吃点,渔船送货还不如上岸吃呢,拿个鱼竿一起钓。”
“不了,我就看你钓,你知不知道最近社团的动作很多?”
“有点数,不是都忙着投资电影吗?”
“春节前,有个世叔找我,想让我帮他投资,不算佣金,还给两成手续费,我没答应。”
“哪个社团的大水喉吧?”
“水房的。”
“准备去哪?”
洗钱上岸,明显是要走的节奏。
“埃德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