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多给兄弟吃了一块番薯,证明兄弟多拿实惠的;也有儿子不出面,妯娌之间撒泼打滚、满嘴喷粪的。
农村有土地好孬、起房子大小、培养谁读书等问题,城里有下乡名额、顶班、腾房结婚等问题,家境窘困、资源匮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父母想把水端平也是有心无力。
尽管事情有因有果,清晰分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谁的难处,可在好事者口诛笔伐的时候,通常不会过脑子,或者不愿意过脑子,南家不用为了点医药费纷争,老老小小随便哪一个都能轻易承担,再说,按照南怀秋在二化的身份地位,医药费估摸着还能报销。
从经济水平的角度来说,南家是个幸福之家,无钱财之忧,那孝道就不是体现在承担费用上,南怀秋住院,身为小儿子的南易要是不在近前服侍,根本说不过去。
不过,南怀秋这伤的地方尴尬了点,服侍可免,人还得继续呆在近前,不但南易得在,刘贞这个儿媳妇也得出现一下,在医院亮亮相。
前几天刚发生了一起劫机事件,预示着坐航班还有风险,接到南易通知的刘贞只能搭火车北上,继承了弹跳战术的南无为倒是来的更快一点。
陪着南无为再次上医院,在医院的大门口,南易就见到黄三儿,她还搀扶着一个捂着头,额头、鬓角残留干涸血渍的男人。
“南爷。”
“南哥。”
“唷,这不是俞老师么,被谁给开瓢了?”
刚才俞东方垂着头,南易没见到正脸没认出来,这会他看到了。
“我。”黄三儿说道。
“你们俩怎么会有瓜葛?”南易诧异的问道。
黄三儿努了努嘴说道:“这孙子不守规矩,居然敢到我那里抢老师。”
“先去包扎,一会聊聊。”
探望的探望,包扎的包扎,一个半小时后,三大一小就坐在一间咖啡厅里。
“南爷,你认识这孙子?”
甫一坐下,黄三儿就指着头上围着一圈纱布的俞东方说道。
“认识。”南易应了一声,看向俞东方,“上上次见面,你留校当英语老师;上次见面,你说你在准备出国;这次见面,升华了,会和人查架了。”
“南哥,不是打架,我是被打。”俞东方委屈的说道。
“那你活该,黄三儿是个女的,被女人开瓢,走到哪儿你都没脸。”南易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又说道:“解释解释,你们俩怎么对上了?”
“这孙子坏了规矩,都是开培训班的,他开他的,我开我的,虽说是同行,可也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这孙子不但把老师的工资抬高了一倍,还敢到我那里挖人,今天被我逮个正着,我就给他来了一下。”
南易看向俞东方,“上半年,我和任老师通过一次电话,说你能耐了,在京大开了一个托福培训班,公然和其他老师对着干,为了这个事,你还背了个处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南哥,大前年我就有想法出国,为此做了不少准备,考了托福,考了gre,之后我又努力和美国的大学联系,争取奖学金。但后来,由于出现了一些特殊情况,我就完全把出国的事扔到一边了。
等到情况稳定,已经是去年的6月,美国所有大学的奖学金发放以及招生录取已经完毕。
而且,我当时的心思确实不在出国上,就这样把出国的事给耽误了。
由于没有奖学金,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不得不靠自己挣钱去美国读书。出国考试考过了,我就继续教书,等着今年继续联系美国的大学。
教书对我来说还是挺轻松的,教的都是一样的内容,每个星期只要上八小时的课,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