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布库以制服鳌拜的,从而使康熙除鳌拜的故事名扬天下。
清朝善扑营内的总教头名为“罡尔鞑”,跤手称作“扑户”,每逢遇有重大活动和庆典的时候,善扑营的扑户们都要出来表演技艺。
特别是皇帝宴请蒙古王公的时候,更是要同蒙古来的跤手进行较量,大获全胜者往往会被皇帝授予“巴图鲁”的称号。
清朝灭亡以后,这些善扑营的跤手失去了职业和经济来源,他们为了养家糊口,有的人在家里开办武馆传授技艺,以满族军官宛永顺为首的几个人在天桥红庙下开设摔跤馆来谋取生计。
后来宛永顺的徒弟宝善林把这种摔跤发扬光大,宝善林在天桥开设的摔跤场地,最终形成了独特的天桥摔跤模式。
《甄三》这剧一播出,甄三这个人物倒没有得到多少京城年轻人的认同,反倒是他师兄金二,一个反派人物很得年轻人的喜欢,特别是天桥所在的宣武,不少练天桥摔跤的年轻人把金二视为偶像,想着用拳头打出一片天地,很多人拜了师或者走进了体校,在气功热潮的掩盖下,学武热潮又在京城刮起。
到了1987年,本身天赋极佳的年轻人已经学有所成,既然练成了,那当然得应用,他们赶上了好时候,前几年冒了一下头的散打高手们已经主动或被动的收敛起他们的杀人技,要么安安淡淡又变回普通人,要么从走了一遭人间,如今还呆在襁褓里。
很快,练武出身,又去大西北进过修的年轻人一个个冒头,成了有一号的人物,也就是所谓的“老炮儿”。
说起老炮儿,京城人对其有严格的定义——性格暴烈,反复进出篱笆至少两三回,但又从不欺负老实人的才能称得上老炮儿。
不管是过去的顽主,还是现在的老炮儿,大部分其实名不副实,和民国时期手底下只有十来杆枪,偏要给自己扣个司令头衔的土匪一样,无非是给自己贴金罢了。
听王晓亰一说,老崔不由有点气闷,“老王,你魔怔了?人家占着理,要求也不过分,你找个老炮儿出来,是打算说和,还是打算查架?就白狼的身份,根本够不着南易,你只要把人一搬出来,这事情就糟了。”
王晓亰摘掉眼镜,抹了抹眼眶,一边抹心里一边权衡,等眼镜戴回去,他就打定了主意,“算了,我不管了,罗克楼乐队有点可惜了。”
正当此时,罗克楼乐队登上了舞台,没有什么自我介绍,乐队的成员一一就位,手里的乐器就被拨响。
黄泉路头上绑着一块头巾,把他的长头发束在一起,上身一件黑白相间的皮衣,下身一条红格子的裤子被扯得稀烂,看起来更像是条裙子,双手抱着话筒左右摇晃。
若是南易还在,他肯定会说一句:“模仿艾克索·罗斯挺像的。”
各种乐器响了一阵,忽然又变成吉他手的sola,演绎的迷迷糊糊的黄泉路在这个时候,凑到话筒边轻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
哼到“人”字,黄泉路从轻哼变成高喊:“人人人,什么样的人?
揣三块五,上京城去;
你爱摇滚,嘿,我也爱摇滚;
凑合凑合磨合磨合;
凑合凑合磨合磨合;
成乐队咧,哈,齐活;
攒个吉他,再存个键盘,白菜挂面,酱油加点盐,我们乐乐呵呵,苦中作乐~训练训练,抽烟抽烟,对面那院,怎么着?
我们是兄弟,走着~走着走着走着……
搭上人梯,敲碎玻璃,翻过院墙,我们去撒野~竹子烦人,折掉两根,水龙头锈水,嘿,家里没人,站成一排,哗啦啦啦,蹲成一排,砰砰啪啪。”
哼唱到这里,黄泉路又改成轻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