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算是相当高产的数据。
“不行,去年的棉花衣分太低,我在报告上看到去年七月份河水干涸,农民是用井水浇的棉田,井水太凉含盐量太大,浇的次数太少,受冻又受旱。”
“没办法,必须先保障稻田的浇灌,粮食歉收,村里会饿死人,达利特和首陀罗会有人造反。”迪帕克幽幽的说道:“亚当,可以盘剥村里的农民,但不能让他们饿肚子,这是底线,突破了就会有大麻烦。”
“我明白。”
南易点点头,抬脚走进田里,来到一棵棉花苗前观察了一阵,又把棉花苗边上的土刨开,感受一下底下泥土的湿度。
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几百米外有个农民蹲在田里,分析姿势应该是在拉屎,低头,在田里转了转,发现地垄上有不少已经干燥的粪便。
走回田埂上,南易对迪帕克说道:“迪帕克,老中青小各个年龄段的农民,男女各自随机取样,让他们去你的医院化验一下尿液和粪便,费用我跟你结算。”…
“哈哈,亚当,你是在种地,还是在做科学实验,照顾的太精细了。”
南易的举动都被迪帕克看在眼里,南易为什么会突然提出来要化验尿液、粪便,他当然看的明白。
“我们怎么糊弄土地,土地会同样怎么糊弄我们,你说的,农民饿肚子会有大麻烦。”
“哈哈,我应该告诉我的佃户们,让她们如同照顾自己的丈夫一样照顾农田。”迪帕克笑着说道。
“no,应该像照顾神灵一样。”
两人说着话,又走到了村里农田主要灌溉水来源的河边,站定后往河里瞄一眼,就看到几个小孩在河里摸福寿螺,藤条编的筐里已经装了过半,看样子有二十来斤。
印度人喜欢吃福寿螺,也不怕福寿螺里的寄生虫,倒不是因为人种的原因,其实是和他们的烹饪方式有关,先煮一个小时,然后起锅烧油,各种调料煸炒,什么寄生虫也挡不住这样来回折腾。
隔壁的美食大国则不一样,福寿螺做为经济螺类被引进后,厨子们很快开发出各种围绕“鲜”字做文章的吃法,凉拌、追着屁股啃、新鲜的蘸料吃,最多来个麻辣,在锅里几秒钟就得出锅。
福寿螺这玩意不管用什么烹饪手法,有一条很重要,绝对不能全熟,要是熟透了,福寿螺的口感犹如嚼橡皮筋,食客不骂娘、不砸店才有鬼。
不全熟等于给福寿螺里的管圆线虫来个优胜劣汰,能扛住高温活下来的都是管圆线虫族群里的精英,它们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院长给你添个嫂子”,这不么,管圆线虫一进人体就奔着脑子去,医院icu直接来个爆满。
缴费处叮叮当当,一万八、一万八响个不停,采购科的电话追着软件公司喷:“啥玩意啊,能不能干?金额只能显示10个零,看不起谁呢,啊,看不起谁呢?改,立即改,改成18个,不,80个零。”
河堤凸起的石头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粉红色小颗粒,一捧一捧紧挨着,这些是福寿螺的卵,成片成片,没有遭到一点破坏,河里的小孩肯定知道它们就是自己将来的美食,不能去惊扰它们。
“今年的流水量正常吗?”南易收回目光,转头说道。
“目前还正常,等到六月份再看情况。”迪帕克看了看手表,“亚当,晚餐时间快到了。”
“好吧,我们回去。”
在恒河村,南易呆了两天时间,第二天依然是在田间打转,去年籽棉产量可观但是衣分不高,并不适合放卫星,今年必须保证皮棉的产量足够高到放卫星,孟买一号还等着收回投入,赚大钱呢。
离开瓦拉纳西的时候,迪帕克和南易同行,两人一起去了在孟买的脉冲星摩托车厂。
不知道山城机床厂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