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价格一直在涨,再过些日子,我也得跟着涨,不涨不行。”
“是啊,不涨不行。”
对农牧渔产品价格的了解,全球范围内,南易说第二,没几个人敢说第一,国家也不行,国家机关最多是了解一下大宗贸易的价格,不会吃饱了闲着去长期统计其他国家批发商、菜市场的菜价。
神农南粮则不同,长期在统计几个主要国家各种农产品的批发和零售价,至今为止,这项工作已经持续了八年,理论上,南易想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某地的准确鸡蛋价格,只要查询一下数据库就可以。
统计这些,并不是吃饱了撑着,影响物价的因素除了通胀,还有供求关系,比如某个城市的市民忽然发现牛肉的价格涨了两块,或者降了两块,对神农南粮而言,必须没有“忽然”,它不但要及时掌握价格变化,甚至深入参与农产品市场的神农南粮,就是价格变动的“因素之一”。
简而言之,神农南粮四处出击,在背后悄悄推动供求关系变化,并伺机牟利。
某地忽然冒出的什么短缺的流言,专家建议多吃什么等等言论,在普通人眼里这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可实际上,在暗地里都有资本在推动,神农南粮就是背后的资本之一。
1986年,神农南粮入股了不少调味品企业,其中就不乏生产鸡精的企业,于是神农南粮就参与了把“中餐馆并发症”从人们遗忘的记忆里找出来,对味精进行口诛笔伐,为鸡精扫平普及的障碍。
正因为神农南粮对农产品价格的感知非常敏锐,现在已经在布局改变半成品食品的技术工艺,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随行就市,不断涨价,既保证产品的品质,又要保证自己的利润和利润率;二、保持产品物廉价美,通过高科技不断压缩成本。
比如“妈妈好”的水饺,现在用的是好面、好肉、好蔬菜、好工艺,利润也不差,但是这种“全好”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物价的飞涨,让“妈妈好”的成本不断上升,利润和利润率已经逼近亚清公司能够容忍的底线。
妈妈好工厂已经面临不变不可的局面,选择第一条路相对比较简单,涨价,抬高品牌逼格,进而脱离群众,筛选出一批消费得起的客户。
若是选择第二条路,那就面临漫长的、不断改进工艺的过程,猪肉馅饺子从现在的上好五花肉,一步步降低品质,最终用淋巴肉、肉碎(不是把肉剁碎,是切肉的过程中掉下来的肉渣)。
等到用烂肉也压不住不断上升的成本时,那就保证不了食材的新鲜,得改用冻货;神农南粮一直在布局冷冻库,也不断在研究改良冷冻工艺,以神农南粮现在所掌握的冷冻技术,一块猪肉冷冻三十年可以和冷冻三天的外观、口感保持一致。
南易要是心一黑,他完全有能力让九十岁的寿星公在过大寿的时候,吃到冷冻一百年的“新鲜”猪肉,寿星公吃了会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猪肉新鲜。
当然,这只是扯澹,冷冻需要成本,真的占用冷冻库一百年,南易早就亏到姥姥家了。冷冻库的作用就是为了短期保存,避开行情不好的时期,在行情大好的时期出货。
若是到了冻货也压不住成本,那么没辙了,只能上狠活。
纽约的蹊跷第九研究所浸淫代替食品的研发多年,几年前就掌握了用豆腐做清蒸鱼、用冬瓜做红烧肉的技术,外观、口感和真的可以做到丝毫不差。
至于什么以鸡肠、鸭肠为原料做出猪肉馅、牛肉馅、羊肉馅,蹊跷第九研究所的实习研究员闭着眼睛都可以搞定,稍微一用力,用鸡骨架也可以做出牛排。
鸡养殖是一门好生意,一只鸡从头到脚,再到拉出来的蛋、屎,每一个毛孔都能给神农南粮流淌出利润。
香塂第一研究所正在对鸡种进行定向“延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