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踪迹来,必然是要紧的大事。
辛达摩有些激动,他十分的清楚,他正参与神祇的事务。
“如你所想,确有大事。
这大事,不仅关乎你的未来,或许也可决定上真的归属。”
教长意味深长的道。
“您请说。”
辛达摩面色一正,如此道。
鼠教长负手而立,踱步出殿,面东而望,说道:“你出于东海岸,当知那里的形势。”
虽不知这鼠教长,为何突然话头一转,但辛达摩还是接过话来。
“东海岸的诸王,早是自成一体。
虽说这摩达,还在魔蟾统属之下,但分裂之势,已愈发明显。
这几年,不单是东岸独立党社壮大。
那帕米尔高原上,兽人部落也是屡次南下,劫掠城镇。”
“不错,摩达混乱。
现如今,各方势力动荡,已经在动摇魔蟾的统治根基。”
鼠教长赞同道。
“只是这东岸诸王,传承已久,虽不满魔蟾统治,但守旧之心难改。
近几年里,虽有独立党社不断游说诸王,并且挑动时局。
但我看,这依旧没有根本作用。”
辛达摩听进了这话,并深以为然。
他出身于贵族,自然清楚贵族们的想法,以及他们的手段。
或许年少时,有满腔抱负,欲要改天换地,作一番事业来。
但年纪越长,阅历渐深,想法便会改变。
归根究底,他们分属贵族,天生高贵,掌握大量资源和关系。
他们不需要重走先辈的道路,以一场场战争,来赚取权力。
等其年长,阅历广博,便会意识到这一点,并改变立场。
雄心者,终是少数。
大部分贵族,其天赋才情,并无特异之处。
对于这一点,贵族们也有自知之明,故而才成为保守一派。
这保守,非是思想,实乃源于利益,而始于自知。
辛达摩这一次没在接话,因为这话题,他也不敢深入探讨。
因为,这触及他的利益了。
“呵呵!”
面对辛达摩的沉默,鼠教长只是轻笑两声。
“今日,你来到此地,所拜托你的事,便关于东岸独立纷争。
又或者说,新旧贵族之争。”
“请您直白一点。”
辛达摩咽了咽唾液,恳求道。
“不管新旧贵族,也不论保守改革,其源头,只在于诸王。
而诸王中,又以五大精灵王为首。
在这五大精灵王中,「太阳王」力强,而「月王」势大。
这两王,可以说占据上层的话语权。
其余三王,虽也有王称,但影响实在有限。
其地位,只在边境诸王之上,属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地位。”
“嗯!”
辛达摩点头,表示赞同。
在精灵都城「隆巴克」中,已少有这三王的事迹流传了。
更有传闻,言三王中的「牡鹿王」,暗改币制,且私生活混乱。
说要罢黜王位,驱逐出境。
此种的言论,传播十分快速,已令都城之中,舆论沸腾。
他应马修之邀,来访乌拉尔,也有避开动荡时局的考虑。
“在东岸纷争之中,「太阳王」暂且不提。
单论「月王」,虽也中立,却行守旧之事。
其屡屡压迫独立党社,并一度血腥镇压,另独立党社伤亡惨重。”
话到这里,鼠教长一声叹息,似乎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