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皆在祂的计划中。
马修不住的点头,好似真被其讲述所吸引。
“我有一问。”
待鼠父讲述完,马修说道。
“你说。”
鼠父坐在炉下,肃然道。
“这计划,旨在引发月王猜忌之心,从而灭除原第一继承者。
那么,你如何想出这计划的?”
“这…”
鼠父面色犯难,沉默片刻,便道:“罢了,我也不瞒骗你。
初始时,我本要咒杀月王诸子,以嫁祸于原第一继承者。
后来接触月女,在她那里,清楚了「传承」之秘,便生出这计。
现在想来,这计策是受她引导,才得出的。”
鼠父的情绪,一时有些起伏,或因被一凡物所耍弄利用的缘故。
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祂看向马修,重新振奋,“不管如何,第二局,终是我胜了。”
“是你胜了。”
马修点头,道。
得了马修亲口承认,鼠父更增三分喜意,忍不住大笑出声。
大笑之后,仿佛胸中郁结尽除。
“莫要欢喜,你可知大祸临头。”
松下,马修指着东方,道。
“如何说?”
鼠父并没有大怒,也没有惊惧,反而相当淡然的询问道。
“你固然能糊弄一时,但等月王醒悟,便是劫难降临。”
“整个计划完备,且当时命运混乱,祂不会测算出来的。”
鼠父相当自信。
事实上,在事后,祂亲自出手,清理许多手尾,确保无有破绽。
“那祂是谁?”
马修喝声道。
他的声音,在鼠父耳中,犹如惊雷炸裂,震得失魂落魄。
在松下,马修身旁,赫然有一圆坨坨,蓝汪汪的鸡子状存在。
“月王。”
鼠父抱头,就地一滚,掘出一深邃洞口,欲要逃窜而去。
“哈!
哈!
哈!”
忽得背后三声大笑,令鼠父忍不住回望。
这一望之下,真是骇得浑身惊颤,面色发白,口舌僵直。
马修同月王,并坐一处。
在二者之后,那松下荫中,云气遮处,不正是月女弥雅嘛!
祂一下明悟过来,并羞愧难当。
原来祂忙里忙外的,尽心为月女服务,却为他人作嫁衣。
而且,马修打从一开始,便没把这第二局赌约放在心上。
相反,马修反利用赌约,为自己谋利。
“马修,你太傲慢了。”
鼠父阴沉着脸,道。
被马修这样作弄,绕是狡猾如鼠父,也是面皮挂不住了。
在这件事上,祂对于马修有了新认识。
马修固然有一定的资格藐视祂,但却没有资格不重视祂。
尽管在传承事件上,祂已看不透马修的手段。
不过鼠父坚信,一个傲慢者,永远无法成为伟大的存在。
“傲慢?”
马修抬首,目视着鼠父,目光渐冷。
在他身后,月女上前,双手高举一白碟,灵光如海波荡漾。
另有巨人俯下身来,大如井口的眼瞳,直直凝视着鼠父。
“哈!
呼!”
鼠父深呼吸着,不断后退。
无论受了「传承」的月女,亦或者是古老的巨人,皆有对抗祂的能力。
二者相加,祂绝无胜算。
不知不觉,当初的登